但旋即，她的语气便多了些许低沉，“书剑死了吗？”
“三祖战死了！”
柳如烟点点头，翻手取出一柄残剑。
柳神沉默接过长剑，记忆中闪过那倔强少年的影子。
书剑书剑，书在前剑在后。
若是换个地方，他应该更想当个书生。
可惜，这里是乱古域。
无论如何，他只能拿起剑。
将残剑收好，女子走向李凡：“多谢道友出手相助。”
李凡不卑不亢回答道：“柳神不必客气，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柳神继续问道：“不知道友需要什么？”
李凡眉头一挑，眼眸微微眯起，“柳神似乎不欢迎我？”
另一边，柳如烟也听出了不对劲。
她先是让柳如龙停在原地，紧接着飞身上前。
拂袖间，便是以法力化作云烟将三人笼罩其中。
紧接着，柳如烟将路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讲述出来。
听完柳如烟的描述，柳神表情变得十分精彩。
她活过如此悠久岁月，也算得上见多识广，
但与正常人一模一样的混沌生灵，她别说是见过便是听都没听过。
如今柳如烟却说眼前之人是混沌生灵，这让她如何相信？
“你如何证明？”
柳神话还没说完，李凡伸出食指。
下一秒，交织着混乱气息的力量透过食指传递出来。
柳神张大嘴巴，一脸难以置信看向李凡。
良久，她才回过神来。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
感慨过后，柳神连忙叮嘱道：“如烟，这件事不能跟第三个人讲。”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没人愿意见到李凡这种异数出现。
毕竟整个乱古域，除了用人命填之外没有其他解混沌之气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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