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跪坐在樊春松两腿之间的地上,一脸做了错事的模样,垂着眸道歉:“我错了。你手打疼了吧?”
樊春松气急反笑。
“齐年你他妈的神经病......”
齐年没等樊春松把话骂完,直接扑上去,紧紧抱住他。
樊春松气的满脸通红,刚刚从地上拔起的脑袋还没有支楞起来,就又一次被摁在了地毯上。
发出咣当一声。
他被磕的脑子嗡嗡,面红气喘,差点儿灵魂出窍。
操!
他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说啃还啃上瘾了!
外人?呸!
谁他妈是内人!
樊春松心里骂骂咧咧,思维混乱,止不住的输出国粹。
他恼恨自己这么快就对齐年这个傻子心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还在一瞬间发觉他是那个被压的角色。
个子比人家高,力气没人家大,翻来覆去搞不过人家,还又他妈的心软,那不是活该被这根傻木头桩子按在地上揉搓摩擦吗?
所以,更加的怒火攻心。
一向温文尔雅的樊春松仿佛在这个晚上打通了任督二脉,变成了一个口吐芬芳的小能手,并且好像非常得心应手。
齐年对于樊春松的咒骂充耳不闻,他一言不发,沉默是金,只是一味的俯身吻他。
俩人在沙发和茶几间逼仄的空间里撕扯扭打,没有言语的交流,只剩下力量的博弈。
虽然是压倒性的一方碾压另一方。
酒瓶子里的酒在掉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撒完了,俩人交缠的粗重呼吸间除了荷尔蒙的味道,便是酒精的醇香。
两个人都在用尽全力的撕扯,樊春松的衬衫扣子已经被扯掉了不知道几颗,齐年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衬衣扣子通通不见,嘴唇也被樊春松咬烂,铁锈的味道在两张嘴巴里流窜。
大概过了五分钟,齐年停止了动作,起身靠坐到地上,一声不吭地打开一瓶啤酒,又是一顿猛灌。
樊春松在地上,衣领打开,半露着胸膛。
若是此刻开灯,定是一番旖旎之色。
他摸到茶几上的灯光遥控,点了一下,一瞬间,客厅里亮起了光。
齐年本能的眯了眯眼,扭头看向地上的樊春松,然后眼里升起一抹愧色...还有欲色。
樊春松的脸上带着一派荼蘼的愤怒。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齐年顺着樊春松的胸肌一路往下,然后便看到他鼓胀的那一处。
齐年立马躲开视线,垂下眸子。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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