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困在了这里。
这份针对他的700万悬赏，就是一把刀，谁都想做操刀人。
不到24小时，阿伯罗温就已经出现这么多危险人物。
如果再等几天，一周之后，阿伯罗温会变成一个什么样修罗场。
姜然想想就觉得头大。
这种搞心态的事情，想多了对身心健康不好，姜然转移注意力。
发呆似的，看了会外面的天色。
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拿出怀表，从中取出一件污染物。
这件污染物，刚取出来，就以一坨软乎乎，不停的蠕动着。
这件污染物，正是吞噬了3颗脑袋的那个无用污染物。
当时姜然没时间研究。
现在为了转移注意力，就把它拿了出来。
姜然记得当时在吞噬3颗脑袋后，这件污染物，呈现出‘面膜’的样子。
现在怎么又变成一坨了。
污染物这东西，看是看不出来什么。
他需要的是试错。
通过一次又一次的试错，找出污染物的利弊特性。
就是吧，这个试错成本往往会很高。
像‘渴血战斧’就是姜然在使用后，得出的利弊特性。
如果他没有‘冰冻特性’，顶多也就被烫一下。
可这个玩意，它噬主啊。
有脑袋，他是真的吃啊。
姜然实在不敢拿自己去试。
万一试试就逝世了呢？
忽然，怀中的尼亚醒了，睁开眼睛，好奇的看着桌上的污染物。
尼亚伸了个懒腰，走到桌子上，对这件4级污染物，看了看，闻了闻。
姜然倒不担心尼亚。
整个房间论大哥。
尼亚绝对排第一。
尼亚似乎并不太感兴趣，看看，闻闻过后，用爪子扒拉了两下，然后就回到姜然身边。
似乎在确定这是不是自己拉的粑粑。
看的出来，这不是粑粑。
尼亚就继续睡觉了。
姜然看着污染物，考虑怎么处理时。
桌子上，尼亚怀疑是粑粑的污染物，缓慢蠕动着，然后慢慢展开。
在姜然眼前，再次展现出‘面膜’的状态。
只不过，这一次不仅仅是简单的‘面膜’，更像是个硅胶面具。
看着平摊在桌子上的‘硅胶面具’，姜然感到神奇，仔细打量这儿，他忽然觉得怎么越看越眼熟。
似乎在哪里见过。
姜然看着硅胶面具，苦思冥想好一会，忽然脑海中一个画面，一闪而过。
姜然想到了在哪里见过。
打开手环，进入天堂酒店的内部系统，找到自己的悬赏，然后找到卡隆更新的信息。
姜然拿着上面的一副照片，与‘硅胶面具’进行了对比。
然后，姜然长舒一口气。
“运气是不是有点好？”
姜然确认硅胶面具，就是当时地铁站的杀手中，那位D级年轻杀手的面容。
这也是这件污染物吞噬的3颗脑袋之一。
这个时候，姜然脑海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不过，前提是，能用。
姜然思考了一下，起身拿出硅胶面具，来到镜子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看了看手中的污染物。
然后，姜然把这件还没弄清利弊特性的污染物，就敷到脸上。
一瞬间，姜然就感受到脸上的刺痛。
好像有人用细针在扎他的脸。
姜然忍受着刺痛，同时警惕着噬主的可能。
污染物在姜然的脸上不停的蠕动。
几秒后。
一张属于那个年轻人的脸，出现在姜然脸上。
姜然惊奇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他张张嘴，眨眨眼睛，做着各种夸张扭曲的表情。
经过的一番检查过后，姜然发现，他并未感觉自己戴上的面具。
似乎这就是他脸。
姜然有过这种经验，当时第一次戴上‘真实触感’就是这种感觉。
‘真实触感’一直被他带在手上。
无论是看上去，还是对手部的感觉，都没有带手套的感觉。
真正的0.0001，超薄无感。
姜然能感受到，这件污染物，与他脸部的血肉贴合紧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姜然思索了一下，打开手环，随意找了一个脸部的全息。
他想看看这件污染物，能不能随意变化。
随着姜然注意念想。
脸上的面具，在缓慢的蠕动着。
这一次，足足用了三分钟。
姜然面前的镜子中，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脸。
一个是手环的全息。
另一个是姜然。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姜然忍不住惊呼道：
“我去，千人千面啊？”
姜然看着‘自己’然后他把这件面具摘下来。
看着手中4级污染物，姜然自语道：
“你是我制作的第一件污染物，名字就由我来取吧。”
“你就叫‘蠕动的假面’。”
收起这件4级污染物，坐在沙发上，手里撸着猫，面露思索。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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