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季末的脑海闪过血橙的身影。
“再找找，再看看，杀一杀？”
那个瘦瘦的矮个子，也就是笑豺狼杀医道。
“嘎嘎嘎。”
铁骨牛似乎在说什么，但是季末听不懂。
光是能听懂某只老鼠的语言他就用了很多年了，没有兴趣再掌握一门外语了。
不过看样子，这两人是闯了空门啊。
是被苹果提前识破了？
还是说她恰好没有在这边呢？
无论如何，她没事就好。
其实想想她也不会有事，虽然苹果不喜欢战斗，但要杀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至今他还记得她自己把自己断掉的脖子缝上的情景。
季末躲在暗处，虽然他不知道这两人是哪儿来的，但是他也不怎么想多管闲事。
更别说他们没有找到苹果。
那等他们自己离开？
“拷一拷，问一问，杀一杀？”
笑豺狼说道。
铁骨牛嘎啦嘎啦的回答，然后，只见他解开自己的黑衣，露出金属的肚子。
肚子上带着一个把手。
笑豺狼走过去，拉开把手，从里面拉出来一个破破烂烂的东西。
“说一说，想一想，她在哪儿？”
笑豺狼把那个东西扔在地上，然后用那张僵硬的笑脸道。
一开始，季末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
只是听摔在地上的声音感觉像是一堆木头。
直到他听见那堆东西发出痛苦的呻吟，然后——
“我……不知道……姐姐在哪儿……”
听到这个声音，他顿时感觉一股血气直冲头顶。
两眼瞪得溜圆，死瞪过去一看——
只见地上爬着半具人形，从腰部以下，全部消失不见了，剩余的部分也残破不堪，一只眼珠消失不见头顶凹出一个大洞。
艰难的抬起头，无助的看着这两个杀医，声音空洞而绝望的回答道。
是玩偶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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