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来回回的阵仗，把一直都在远处观战的慧空整得有点茫然了。
慧空一直跟着大毛过来的，原本是想着能相助一臂之力。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根本用不着自己出手呀。
这一人一狗打得异常火热，可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且怎么越看越像是在互相试探？
那意图连慧空这位大聪明都看出来了。
“阿弥陀佛，看来大毛前辈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此战没有小僧出手的余地了。”
慧空双手合十，双眼之中露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智慧光芒。
也不知试探了多久，一人一狗都似乎看出了一些门道。
但要说天赋，还是李二狗更加恐怖一些。
在亲眼目睹大毛一次次陨灭又恢复如初之后，李二狗终于是隐约捕捉到了一些关键之处。
“这大黄狗的命格，早已烙印在了那所谓的大道本源之中！”
“真正让其一次次恢复的，不是它自身的生命力，而是大道本源！”
“这是一种永恒不灭的本源之力！”
李二狗不愧是缥缈之界的至尊，纵然是十重至高大道中最难领悟的永恒大道，他都可以通过一次次的试探从而摸索到蛛丝马迹。
只要让其抓住一点，那对于李二狗这种怪物中的怪物而言，全盘领悟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而大毛也并不落后多少。
它也终于是从李二狗的身上，看出了一点东西。
“他每一次在承受至高大道力量的那一瞬，都用了类似替身的手段。”
“将所有降临在他身上的攻势，都转移到了替身之上？”
“但他的替身究竟是藏在何处？是他自己创造的替身？还是......把其他生灵当做了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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