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语气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
她脸色青白，仿佛随时会倒下的洋娃娃般。
姜漾摸了手腕，按了按。
她淡淡地看着江橙，眼底毫无波澜。
勃格早就死了，死在勃利之前，在那之后江橙应该是自由的了。
而且，勃格找上江橙，她并不知情。
“是不是觉得你很无辜？”江橙讥诮一笑，眼底满是红血丝。
她现在天天失眠，已经失去了正常入睡的能力。
每天晚上睁眼到天亮，情绪也越来越暴躁。
“你经历的一切，确实不是我直接造成的。”姜漾警惕地看着她。
眼前的人就是个疯子，不能以常人判断她的行为。
江橙轻哼了一声，手里枪敲着旁边柜子，脑海里的魔咒又袭来，
【可惜是个赝品…】
她捏紧枪柄，努力控制自己，不被情绪左右。
姜漾往后挪了挪，从手腕的镯子拉出一根细线。
“那也是因为你！”江橙突然大吼，瞳孔瞪圆。
她披头散发的样子，看着已经疯狂起来了。
姜漾紧抿唇，没多说什么。
她不反驳，但也不承认。
江橙走到她面前，蹲下，“堂姐，有时我很羡慕你。”
“有能力，又长得漂亮，还被妈妈保护了那么多年。”
“即使她去世了，还能保护你……”
姜漾狐疑地看着她，保护？不知道江橙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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