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就想争口气。”
“表格拿回去，填好了交给我，算了，就在这里填好了。”
“艺名，不是真名，写杨梅子还不如写杨麻子呢，至少传播度会更好一点，卧槽，不是让你真写杨麻子啊！”
“改，改成杨子梅，体重65KG，怎么回事，你最近没有在减肥健身。”
“好了，知道你有在练，回头饮食减半，训练量再加倍，诶，不行，你这个是肌肉了，减肥减不下去的，我在外面帮你联系相扑运动员的健身教练吧！”
“别这个眼神看我，相扑运动员适应不同公斤级别的赛事，减重增重有诀窍的，你这个腱子肉，减肥难，减重还可以尝试一下。”
“还有，去了那边，别老拿眼神瞪人，不是谁都会读懂你眼神里的内容的，开口说话很难吗，你没有口音了，真的。”
“唱跳之类的基本功单独加倍练吧，哦，你已经在加倍练舞了，那就边唱边跳，舞蹈室晚上我不锁门了。”
“一个星期后你们去集合特训，除了厕所，卧室都有影藏摄像头，注意点你的人设，出去上课吧。”
从头至尾，杨麻子就说了一句话，没有道谢的意思，活像他欠了她的似的。
他揉着眉心，想着三张空白表格，这要叫谁补位上去呢。
枉费自己还特别看好她们三个，结果出门就宣扬的满世界都知道了。
“不如让她们三个去好了，反正就她们这样的人，推出去也长久不了。”
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他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上去了艺人事务部。
一进门就找人算账：“何部长，你可害死我了哇。”
“哈，是穆主管啊，何出此言啊，别急别急，我们坐下慢慢说。”
“何部长，你叫我特别关照的那三个练习生，我是带不了了，你赶紧安排她们出道吧！”
“哦，她们做错什么了，惹得我们穆主管生气了，之前你不是还看重她们，要磨砺一下她们的嘛。”
“倒是没做错什么，就是口风不严，我昨天才分别找她们谈话，今天谈话的内容，就在所有练习生中传遍了。”
“你知道的，公司参与的这个策划，也是拿了真金白银参与的，结果被她们三个一宣扬，你知道今天报名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吗？”
“真要就安排这些人过去，第一关就要被淘汰个干净，就是别人给面子，留下来几个，那也是出去丢人现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公司没人了，连个拿的出手的练习生都没有。”
“上次开会你也听见了，要挑十个人过去，结果今天十个人都凑不齐，我拉着杨麻子在里头凑数，她连艺名是什么都不知道，把其他人喊她的外号当艺名写上来了，不是我看着，咱们公司就要推一个叫杨麻子的女艺人出道了，你说这丢不丢脸。”
他把那张涂改了几遍的表格递给何部长，何部长看着原先划掉的杨梅子，杨麻子，最后改为杨子梅的艺名一栏，也是伤起来脑筋。
“这个人，不行，不能让她出去丢人现眼。”
“那何部长，要不你下去动员一下，再给我找四个愿意去的练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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