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叔叔！”殷离扑到凌池怀里，哇哇大哭：“他们……他们欺负我！呜哇~~~”
“好好好，不哭不哭。”凌池高举双手，一脸嫌弃。
脏死了……喂喂！鼻涕别往我衣服上蹭啊！
张无忌：“……”
灭绝师太：“……”
等殷离哭累了，凌池拍拍她的头，看到手上的头油，在她背后抹了抹，干咳一声：“丫头，跟我来吧！”
“去哪？”殷离擦着眼泪问道。
“你脏的跟个泥猴似的，先带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还有你这手腕。”凌池伸出手，道：“手给我。”
殷离抬起手，手腕肿得很厉害，一看就知道折了。
凌池感慨：芷若下手还真狠。
握住殷离双腕，两股真气顺着掌心涌入殷离腕内。
殷离只感觉到两股暖流涌入，手腕上的疼痛竟是快速消失了。
不片刻，殷离双腕已是恢复了正常外观，让灭绝师太叹为观止，张无忌也觉得非常神奇，心说：原来内力还可以这么用。
就在殷离舒服的眯着眼睛的时候，突听咔吧两声，殷离顿时惨叫一声：“好痛！”
“别动！”凌池点住她的麻穴，道：“骨头接好了，我给你固定一下。”
殷离眼睛里噙着泪：“凌叔叔，疼。”
“……忍着点。”
凌池就近找了几根粗树枝，削成需要的形状，而后给殷离做了固定。
凌池看了看，道：“简陋了点，回头再给你做个精致的。”
殷离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固定夹板，活动几下，果然不怎么疼了。
“凌叔叔，你是大夫吗？”殷离问道。
“只是看了几本医术，谈不上大夫。”凌池笑了笑，瞥了张无忌一眼，问道：“蛛儿，他是谁？”
“他……”殷离扭头看着张无忌，脸蛋一红，道：“他是曾阿牛，我的……救命恩人。”
“曾阿牛？”凌池呵呵一笑：“一个内力深厚的高手，却叫曾阿牛，你猜我信吗？”
张无忌心头狂跳，背后都是冷汗。
殷离扭头看着他，眼神闪烁不定。
灭绝师太抽出长剑，指着张无忌：“你是何人？说！”
“我……”张无忌神色犹豫，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师太，别吓着他。”凌池轻轻把灭绝师太的长剑推开，道：“你不觉得他和张五侠很像吗？”
“他？”灭绝师太死死盯着张无忌的脸，虽然一脸的胡子，但渐渐地，竟是与张翠山重合了。
“难道？”灭绝师太惊疑不定：“他是张翠山的儿子？”
长得像，年龄也差不多，难道真是张翠山和那魔教妖女的孽种？
“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凌池看着张无忌，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曾阿牛？”
“你……你不叫曾阿牛？”殷离看着张无忌，神色复杂。
虽然张无忌还没承认，但她已经相信了凌池的猜测。她的阿牛哥，就是她的表哥张无忌。
张无忌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承认：“我是曾阿牛，不是别人。”
“你……”殷离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失望。
张无忌只是低头，不敢看她。
“……”既然张无忌不想自曝身份，凌池也不逼他。拍拍殷离肩膀：“蛛儿，我们走吧！”
殷离点点头，没再看张无忌一眼，随他离开了。
临走前，凌池对灭绝师太道：“师太，他既不愿承认，那便放他离去吧！”
灭绝师太虽不明他的用意，却也点点头：“好。”
顿了顿：“芷若她……”
“没事。”凌池微微一笑：“不知者不罪。”
灭绝师太松了口气。
……
小推车前，周芷若和小昭已经吃过午饭，正各自运功调息。脚步声传来，二人先后收功睁目，就见凌池带着那个小村姑走了过来。
“爹爹，你怎么把她带来了？”看到这个小村姑，小昭又恨又怜，不太想见到她。
周芷若也十分疑惑，抬眼望着他。
“之后我会慢慢跟你们解释。”凌池见小昭已经将小推车收拾好，笑道：“现在，咱们先去附近的城镇。”
……
不久之后，凌池推着小昭和殷离回到了卖臭豆腐的那个城镇。在最好的一间客栈开了房间，让小昭帮殷离沐浴更衣。
殷离的身材比小昭稍稍苗条，但二人身高差不多，倒是可以穿上小昭的衣服。
小昭不太明白凌池的用意，但凌池的吩咐，她会尽力完成。
殷离也不知多少天没洗过澡了，小昭用了两大桶热水才给她清洗干净。
等换上衣服，梳好头发，小昭打量着她，眼里写满了同情：“可惜了。”
殷离因为修炼千蛛万毒手，绝美容颜因毒化而变得面容黝黑，脸上肌肤浮肿，凹凹凸凸，甚为丑陋。小昭同情之余，也有些理解她了。
如果换了自己长成这副模样，也许会变的比她更邪异。
“不用你同情我。”殷离知道小昭为什么会说她可惜，但她自幼坚强，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同情。更何况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哪怕容颜尽毁，她也要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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