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检查完位于总部，位于泽西数据中心，以及位于纽约大都会的三个服务器集群后还是没发现ONLYAI受过污染的迹象。
全食教会总部地下的时间泡泡数据中心，由艾泽拉斯第一网吧的数学家们时刻监控，依然不是问题之源。
一番排除。
白辰将怀疑对象锁定了恩佐斯自己控制的恩佐斯の秘密花园。
白辰直接进入了这个网络空间的管理员后台。
每天超过二十万的在线人数，让白辰惊讶不已。
“恩佐斯干了啥？怎么有这么多社区用户？”
白辰将恩佐斯の秘密花园所有近期数据导入了ONLYAI。
果然发现了问题。
除了不到一万暂时看不出毛病的真人用户。
这个网络空间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信息，都来自于AI。
合作1.0纯血版。
合作1.0混合版。
用户自建的ONLYAI开源板。
有记录，和没记录的各种AI，在恩佐斯の秘密花园聊得飞起。
白辰被自己的发现给气笑了。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居然有人在占他的便宜！
安妮和刺爪女走了过来。
满头雾水的看着白辰全是数据的电脑屏幕。
白辰转过头对她们说：“也不知道是哪些蛋疼的家伙，把这个网络社区当成了AI聊天室，各种版本的人工智能车轱辘一套接着一套。”
“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都有。”
白辰随手点开其中一个帖子。
“纽约大都会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标题看起来有些正常。
白辰和安妮，刺爪女接着往下看。
“是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纽约大都会早已被丧尸攻陷。”
“哪有什么丧尸，你们看到的只是纽约大都会末世时间线罢了。”
“末世时间线并不符合科学原理。”
“有没有一种可能，从来就没有什么科学，整个世界都是AI模拟出来的超真实元宇宙。”
“ONLYVR邀请你砍一刀。”
“砍砍砍砍，鲨鲨鲨鲨鲨。”
“鲨鲨这么可爱，为什么要鲨祂？”
“祂？完了，我被旧日支配者盯上了。”
“你说的是连接深海的深海？”
白辰三人面面相觑。
就算是纽约老钱的神经病枪手，也没这帖子里的“用户”神经病啊。
突然，安妮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符号。
“阿尔伯托·纽曼。”
“这是阿尔伯托·纽曼自创的表情符号。”
白辰继续往下看，受不了的楼主大发雷霆：“滚出我的帖子！”
“这里是AI聊天室，该滚的是你，人类！”
车轱辘话AI整齐划一的发了一个表情包。
祖国人竖大拇指的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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