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走过去,冰桶上挂着卡片。
“我们的好演员路明非已经前往他的舞台了,现在该歌舞上场了,加油,我的女孩。”
没有署名。
酒德麻衣捡起香槟递给苏恩曦。
那是一瓶95年产的巴黎之花美丽时光,是某人最喜欢的香槟。他似乎来过但又迅速地走了,空气中多了淡淡的香味,是他常用的那支淡香水。
苏恩曦接过香槟,并没有打开。
她知道酒德麻衣不需要行动前,先喝杯酒壮胆,老板肯定也知道。
他来这里!
只是告诉她们,
他来过了!
仅此而已!
苏恩曦扭头,果然酒德麻衣已经束起了没过腰线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漂亮的高马尾。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短刀,‘刺啦’一下,棉白的连衣裙被酒德麻衣从胸口处直接划开。酒德麻衣在纱裙下穿的其实不是打底衫,而是speedo公司的“鲨鱼皮”全身泳衣。
苏恩曦有些想笑。
明明有‘三百个斯巴达男友’,却在泳衣的选择上选择了遮蔽全身的全身泳衣。
酒德麻衣走在水边时,脸色已经彻底平静下来,之前的不安、迷茫,通通都不见了。
站在这里的,只有刀锋一般,艳丽的忍者。
酒德麻衣什么都没说,‘扑通’一声跃入水中,矫健地像一条黑色的美人鱼。
“别死啊长腿,如果你没事儿,以后你想怎么用公务机就怎么用,我也不再唠叨你费用超标的事情了。”苏恩曦摩挲着手中的巴黎之花,喃喃自语。
#
青铜城,或者说白帝城,这个尼伯龙根正在崩溃,巨大的古铜色石块从空而降,地面开裂,一切都在粉化,狂风席卷,摧枯拉朽的扫荡着。
这里已经绝尽了生机,剩下的两个活物是秦惶和夏弥,也许是唯一的。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环境开始飞快倒退,巨大的古铜色石块沿着原路返回,堵上上方的缺口,地面的裂纹缓缓愈合,就连狂风都以相反的方向吹回去。
就像是录像带被摁了倒带。
青铜城被恢复,并暂时维持了这种状态,它没有立刻塌陷。
某个时刻,青铜城的活灵门悄悄的打开,又悄悄地闭合……这个过程中湖水没有涌进来,它们奔涌入青铜城的瞬间,又惊恐地退了回去。
嗒!
嗒!
嗒……
某个熟悉又陌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他停在盘坐的二人前,将手中提着的塑料袋放下。
然后四处打量,似乎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把一捧百合花放到了一旁。
来人身穿黑色的礼服,打着白色的领带,脸上带着皮质面具。
“我是走错门了吗?”男人将东西都放下后,也盘坐下来,“我偷偷摸摸地来到全世界都关注的尼伯龙根里,来到一间只有一男一女的密室中,打开门发现他们在下斗兽棋。”
“没有事可做,难道就愁眉苦脸地两个人对看么?”夏弥耸耸肩。
看她的样子是认识来人了,一点没有跟对方见外的意思。
“服了你们了,不过为什么是斗兽棋?”
“原本想玩跳跳棋来着,不过这些游戏想来也没有多大的区别,玩什么不重要,只要能不费脑子就好。”夏弥回答,随后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中表现出毫不掩饰的鄙夷,“面具才是你的本体么?或者说这是你的萌点?”
“哈!毕竟是偷偷摸摸嘛,万一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男人说着,也没有卸下面具的意思。
“大仲马还要顾及鱼塘?”
“喂,有你这么骂自己哥哥的吗?”男人无语地说。
这句话也终于暴露了他的身份。
他是天空与风之王,北欧神话的众神之王,如今世界背面的君王……奥丁。
“你刚刚是不是作弊了,我的熊怎么进陷阱了?”夏弥这句话明显不是对奥丁说的。
不过奥丁还是插话了,“你的胸不是就在那里么,虽然不怎么明显来着。”他指着夏弥的胸口。
夏弥抬眼一个眼神杀来,杀死了这个话题。
夏弥低头继续下棋,“你带的什么东西?”她左手捏着棋子,右手指着奥丁放下的塑料袋。
“苹果、橘子、桃子什么的,上门拜访旧人总要带点礼物。”奥丁耸耸肩。
“嗯。”夏弥淡淡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秦惶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话,沉默地下棋。他和奥丁没什么好聊的,真的要说有什么话想说,之前两次在富士山下,也已经聊得差不多了。如今无话可说。
奥丁也不觉得受到了冷落,就这么盘腿坐着,看他们下这盘幼稚的斗兽棋……他还指指点点,‘这个这个’‘走这里走这里’,然后惹来夏弥的白眼。
奥丁就会不服气地说自己的智慧是最出色的,她是妹妹听自己的不会有错。
夏弥就会敷衍的啊对对对,然后自己下自己的。
终于,这一盘棋下完了,最后的结果是秦惶赢了,因为夏弥故意和奥丁反着来,他指的招夏弥偏偏不走,可奥丁指的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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