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颈斑鸠,每天准时来觅食,有时六七只,有时多达十多只,通体灰色,脖子上的白色斑点很醒目,它们很安静,互不打扰,只是慢慢地寻找吃的,它们之间也不交流,有点呆呆的,懒洋洋的。
但是斑鸠鸟是记仇的鸟,报复心很强,有一对斑鸠在我院后的一棵树上筑了巢,我进出院子开关铁门的声音影响了它们,斑鸠就大声鸣叫对我发出了强烈的抗议,有时还在我头顶盘旋,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俯冲下来袭击我,最厉害的一次是它从后面悄悄的飞过了袭击我的后脑勺,袭击我的感觉倒不是很疼,但是把我吓了一跳,后脑勺发麻的时候,猛然间感觉后面一团黑影,心里首先恐惧的是什么鬼东西,我头皮发麻,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恐惧的发麻失声的尖叫了一声,在我的叫声中,鸟也吓得飞跑了。从那以后我出门的时候戴个草帽,防止鸟的进攻,过了几个月以后不进了那一对鸟的踪影。
最热闹的是麻雀,几十只在一起,从地上飞到树上,又扑到院子,群聚活动,来回飞舞。麻雀虽小,但是动作很麻利,行动敏捷,忽上忽下,觅食的时候也是一样,频率很快头一上一下,不停地走不停地点头,非常有趣。
麻雀缺少脑筋,好像不记事,我做过一个实验。这个游戏性实验很多人在小时候玩过,就是在院子里放个筐,用木棍支撑,木棍上系一根绳子,在筐下撒点鸟食,人躲在鸟看不见的地方拉着绳子,鸟到筐下觅食的时候,拉绳子筐扣下,能网住几只鸟。我网麻雀是为了好玩,并不伤害它们,马上过去揭起筐放生。
但是有一点我不理解,麻雀好像不记事,不一会儿又飞回来在筐下觅食,但我不知道这一群麻雀是不是上一批的麻雀,也不知道当中有没有上次被筐网住的麻雀。
喜鹊大多是成双成对的。一阵风吹来,院里一丛竹大幅度偃仰,竹影在地上的阴影来回晃动扫着,一对喜鹊站在竹上,对视叫着,像在亲切交流。一瞬间,我看清了喜鹊的身姿,穿着一袭黑白相间的燕尾服,它们像个绅士在竹上前仰后合,我被这可爱的精灵感染了,下意识走到竹下,欣赏着它们的表演,这对喜鹊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是我最近的邻居,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它们仍然没有放弃对我的戒心很机灵,有一点声响,呼啦一下全飞走了,几棵高大的榆树,是它们最喜停留的地方。
喜鹊很多,有时二只,有时很多只,那一对每天都来,毛色发亮,黑白分明,很可爱,走起路来,昂着头,速度快,似乎目中无人。有时会在树上或暖气管道上,站立好久,好像在等心上人吧。
更多的喜鹊在树林子的深处,一群一群的,它们有时在马路上大摇大摆的走,原来是在寻找晒干的蚯蚓吃。喜鹊抢食,几个喜鹊遇到一个大的蚯蚓,嘎嘎嘎嘎的叫个不停,互相争斗,弄得树叶哗哗作响,路上落了不少粪便。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布谷鸟的叫声,布谷鸟是孤独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是成双成对,每次都是一只,时而树上,时而地上,左顾右盼,别无同类,略显寂寞。但它们的身影我喜欢,它们的叫声我爱听,让我的心头浮现大片的麦黄。
鸽子最大胆,有时在草地上,有时在路上,随意走动,旁若无人,悠然自得,好不自在。
鸽子有个毛病,会偷同伴。我在自己院里养了20只鸽子,半年后一天天在减少,后来我发现了一个规律,每次有野鸽子从空中飞过,我养的鸽子也会跟着飞上去,在空中盘旋几圈后,落下来会少一两只,那少了的一两只就是随着野鸽子飞走了。
最开心的是,雨后天晴的早晨,几种鸟同时来,在门前的树林子里,像是一个聚会,有的鸣叫,有的跳舞,有的觅食,有的打斗,有的在树上静观,有在地上悠闲的走动。我至今都没有弄明白,下雨的时候鸟全不见了,它们躲到哪里去了?它们是如何避雨的,又是如何在风雨天找吃的?他们又是如何躲过狂风暴雨的袭击的?天晴了,它们突然都出来了。
有人见了鸟憨态可掬的样子,说傻鸟,笨鸟。其实,鸟类的智商很高,有科学家通过实验发现,鸟类是聪明的动物,它们的大脑和人类接近。许多鸟通过训练可以说简单的词语,比如鹦鹉、八哥。,松鸦、星鸦喜欢在冬天储藏食物,并且能够在几平方公里内准确找到储藏的松果;鸽子通过训练后,懂得算数,且准有的鸟记忆力惊人确率高达百分之八十;黄雀、白腰文鸟驯养后,可以“叨卦算命”;乌鸦可以利用小树枝、叶子等小东西,制作成精巧的工具,用于捕食猎物——它们将弯曲的树枝做成钩子,把缝隙中的虫子勾出来吃掉,还利用红绿灯将坚果放在车轮前,然后飞下来啄食碾碎的果仁。
在院子里看看鸟影,听听鸟鸣,在鸟声鸟影里感悟人生,其实也很有情趣。
看得累了,花间择一方空地,捡一捆桃枝,燃一堆火,待有了些明灭的灰烬,熄掉柴火,置一壶酒在灰烬上,加一份闲情,慢慢煨热,倒入酒杯,且歌且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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