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恐怕资本家听了都要落泪。
“你知道的，我们这里不是黑心工厂，伙食住宿都不是问题，待遇一切好商量。”姜衍淡淡地说。
谢白季虽然没听说过“黑心工厂”这个词，但这不妨碍他理解。
“那加入你们，需要什么条件？”谢白季小心翼翼地询问。
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表面越是宽松，背后往往越苛刻。
姜衍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谢白季。
“我们这里都是机密，希望你出去后，不要乱说。”墨斐看似什么都没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谢白季的脸色变得难看，他只是不善交际，并不代表他是傻子，他当然能听出墨斐的言外之意。
他满脸的犹豫纠结，姜衍没有催促，静静地站在一旁。
谢白季看了一眼地上的仙傀儡，又看了一眼天上悬挂的青铜小钟，最后一咬牙，“我可以献出自己的命魂，但你们不能限制我的研究！”
“当然。”姜衍点头。
命香燃烧，姜衍吸入谢白季的命魂，至此谢白季的性命由他掌控。
墨斐把手搭在谢白季肩上，满脸热情。
虽说他当初是主动献出命魂，直到现在也没后悔，但能看到别人和他一样倒霉，总是忍不住暗自窃喜。
这就叫做，倒霉可以，但不能只有我一个人！
“既然如此，初代研究小组正式成立，为了测试我们的能力，我决定开展一个项目，小试牛刀。”姜衍高声宣布。
“项目？”墨斐疑惑出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没错，项目的名称是：青龙！”姜衍轻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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