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韩厉很果断的摇头，“在不入流的层面，你可以修炼各种功法，这些功法可能让你有多种途径选择，一旦你进入九品确定了途径，那么你便只能选择对应途径的功法，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多严重？”
“思想被腐蚀，彻底沦为怪物，你将不再是自己。”
“嘶——”刘宁倒吸一口凉气，“这么严重的么？”
“当然，你千万不要小看途径之间的差异。”韩厉深深望了一眼刘宁，“没有师门长辈指导修行，这是一个很危险的行为，越到后面失控的风险就越高。”
“我真心劝你要慎重一些，或许彻底停留在九品将是你最适合的选择。”
刘宁陷入沉默。
片刻后，她抬起头，笑着道：“对不起，停下来是不可能的，哪怕是有失控的风险，我也有十足的理由彻底走下去。”
“再说了，我怎么没有指导，不是还有仙尊你和俯视者大人么。”
“我和你并非同一途径，越到后面，越没办法帮到你。”韩厉抬起头看向王座上的赵长生，“但若是俯视者大人在，或许局面会不一样。”
额....
你们可别指望我啊！我自己都也头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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