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星际版图，一朝一夕之间被消灭。”凉冰曾经是被这个给吓疯过，直接导致她与神圣凯莎的决裂。她因为曾经被深深植入的恐惧，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说道：“什么威力能将神河文明瞬间消灭？除了终极恐惧，还能是什么。”
“你能动动脑子？”鹤熙简直看不下去了，怒斥道：“天使文明的所有女天使，她们的基因出自我的研究。烈阳文明的基因工程都带有烈阳特色，神河文明更是如此。你就不能联想到什么？老是提什么终极恐惧，神经质过头了。”
“鹤大姐的意思是，神河文明的毁灭是被从基因层次上破坏？”吕小启看到鹤熙点头又摇头，纳闷地说：“该不会是植入病毒让某些高层发疯，然后高层启动了最终自毁吧。”
“你的这个猜测，远比这个逗逼靠谱多了。”鹤熙嘲笑凉冰，说道：“终极恐惧？显然是被卡尔忽悠瘸了！”
由于神河后裔基兰什么都没有说，再加上根本不存在什么记载，甚至神河文明被毁灭之后遍处废墟，猜测是有很多种，恰恰也因为有太多的可能性，导致很难找出一个能说服人的答案，变成了众说纷纭。
“我警告你昂！”凉冰非常非常的不爽，说道：“别动不动就说我逗逼！”
“以前嘛，你是输出全靠吼，打架没赢过，吵架很难输……，还有什么？”鹤熙止不住地数落，说道：“哦，还有非常容易受到影响。”
凉冰莫名觉得这个形容好像挺合适，被堵得无法反驳，看向吕小启，吼道：“你还不帮我！”
什么？
吕小启被吼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算是帮，难道不是帮鹤熙？
“好了，别吵。”神圣凯莎决定暂时停止讨论，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向外看，说道：“这颗星球的景色很别致。”
目前是夜晚，建筑物是在一颗参天大树之上，向下俯视能看到自带荧光效果的森林。
“等等！”鹤熙好像发现了什么，笑眯眯地问：“你们经历了什么？”
凉冰蹦了起来，路过吕小启的时候伸脚踢了一下没踢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成功躲避开的吕小启，走到窗户边上与神圣凯莎并排站着向下看。
“你们觉得那个游览时间长河，是真的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还是一种演算？”鹤熙也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却不是向下俯视夜里的景色，视线在神圣凯莎和凉冰身上来回扫视，问道：“看了几遍？”
神圣凯莎好像没听到，不给出任何回应。
凉冰则是好像才发现自己离神圣凯莎有些近，向侧边挪了挪。
“你们很在意的嘛！”鹤熙以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姿态，追问：“多大的概率？”
“你很烦！”凉冰改变话题，说道：“难道不该问我与凯莎有没有和解，要不要合作之类的？”
“我才不管你们有没有和解。”鹤熙关注点根本不在这个，想了想回头对吕小启说：“你待在这里很碍事，赶紧一边去。”
这是个恶客呐？
还能这样驱赶主人！
吕小启自认已经多少对鹤熙有些了解，明白鹤熙一副皮皮的样子是在追问什么。
免得尴尬，再来是怕殃及鱼池，吕小启选择很从心地一个闪现消失不见。
“说说。”鹤熙看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满满都是戏谑地问：“历经了多少次？”
“你真的是超级烦人！”凉冰非常不喜欢目前这种气氛，有些不安，又有些烦躁。似乎还有一丝丝的怀念？她露出满脸排斥地说：“不乐意跟你们待在一起，我……随便逛逛去。”
“大概六亿次。”神圣凯莎倒是比较平静，说道：“几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将近十万年。如果那是一种类似于我们用超算进行的推演，那就很值得深思了。”
凉冰已经在往楼梯处走，她即将迈入拐角前脚步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比较复杂。
不管是在卡玛泰姬，还是来到了这里，凉冰总是会控制不住想起以前三人相处的种种。
但是！
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
怎么回头？
就算真的回头，还真的能将一些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视作没有发生吗？
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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