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芒直呼不得了：“那你这么厉害的人，敌人一定很多吧？”
“未逢敌手。”沐菀之淡淡说道。
“朋友多吗？”
沐菀之怔了怔：“这跟我修行有关系吗？”
“没关系呀，只是想问问你，不是说详细说说嘛。”
“……倒是有个小师妹跟我走的近。”
“别人呢？你这么厉害没人会跟你混吗？”路芒问。
别人……
别人都不太敢跟自己说话，不少弟子见到自己甚至都不敢看……
沐菀之沉默了。
在她的印象里，除了师尊，也就只有小师妹会经常来找自己。
小师妹最爱拿着俗世的话本，躺在自己旁边一看就是一整天，整天会做些异想天开的梦，有时候还说给自己听，都是关于公子小姐什么的……
师尊说她什么都好就是懒惰。
可仔细想来，这样的弟子随处都是，只有自己会一天到晚都在修行。
“没有。”沐菀之说，“他们都很敬重本尊。”
自己是玄清宗唯二的破道境，受到这样的尊重很正常。
“哦，我明白了，是因为你高冷。”路芒说。
“高冷？”
“就是你现在的表情，淡然，不在乎，有一种距离感。”
“本尊天生就这样。”
“所以你才没朋友呀。”
“……是因为本尊身份高。”
“你师尊身份高吧？她有朋友吗？”
“有几个关系不错的长老经常跟师尊出游……”
沐菀之的声音越来越小。
路芒笑了：“其实你一点也不高冷，你只是外冷内热，其实昨天你刚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默默站着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可实际上我们才相处了一天，我就感觉到你其实挺好的。”
这种外冷内热的设定……
感觉在修仙小说里会是被主角攻略的对象啊……
什么高冷的天之骄女大师姐，被主角舍生相救后冰山融化，主角惊讶发现原来大师姐你居然还有这副面孔。
于是主角的后宫就喜加一了。
一般这样的天之骄女都不是女主，只会是后宫。
“你想说什么？”沐菀之问道。
“你是主角后宫……呸！我想说的是……”
路芒眼神坚毅，“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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