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林青青，不由得开口道：“抱歉。”
“没关系，才刚刚过去两个多小时。”林青青笑了笑摇摇头。
“开一天车，早点休息，后面我来。”
吴不凡在离她足有两米的地方，坐了下来，口中说道。
“嗯。”林青青应了一声。
随即取出了一个睡袋，钻了进去。
良久，在吴不凡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有声音响起。
“今天谢谢你了。”
这声音很轻，似乎是梦呓声。
吴不凡看不清其表情，沉默了一会，才道：“没什么，救你就是救我自己。”
顿了一下，他又解释或者补充道：“也是救大家。”
沉寂，又是良久的沉寂。
“为什么这么拼命地练功？”
吴不凡转头，只能模糊看到对方是侧躺着，窝在睡袋里。
看不到表情，也看不清其是否真的睡着。
这声音依旧很轻，却很清晰。
他无法分辨，她是真的在与他说话，还是只是梦呓，在说梦话。
这次他沉思，许久才吞出两个词。
“变强。”
这声音很坚定！
“活着！”
这声音很冰冷！
或许过了半个小时，又或者过了一个小时……
外面兽吼声，昆虫的鸣叫声不断，此起彼伏。
他隐约听到了一个词——“自由啊！”
这声音很轻细，很微弱，很缥缈……
似呢喃，似疑惑，似叹息……
似恍然，似明悟……
又似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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