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歌“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顾盼烟又说：“我还有点想见我妈。”
“想见咱们就去见。”王歌柔声说，“我陪你一起去。”
“不能去。”
顾盼烟摇摇头，“她已经有了新的家庭，她有她的家人要陪。”
王歌沉默。
“没事，只是一点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顾盼烟握紧王歌的手，说，“比起前两年，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
王歌转身，抱住她，柔声说：“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顾盼烟没有再说话，转头看着王歌的眼睛。
两人四目相对，王歌捧住她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
……
深夜，海沙。
昏黄的灯光下，陈言希认真伏案写作，黑瀑般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上。
很长时间后，她放下笔，轻轻扶了扶眼镜，舒缓了一下因长久写作而变得酸痛的手指。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微信上还有一条消息提示，她伸手点开，看到了王歌发的那条仅她可见的朋友圈。
“皓月当空，思意正浓。”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想了想，她站起身，打开书桌上方的窗户。
皎洁的月光便再无任何阻碍地撒到了她的身上。
望着圆月看了一会，她抬手拍了张照。
然后用以前的那个微信号，同样发了一条仅王歌可见的朋友圈：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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