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这两个东西？”听了茅天赐的话，想起我们经历的种种，我有些疑惑。
茅天赐冷笑一声，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穿，显然是隐瞒了什么。
“想要知道更多那就先回答我的问题。”茅天赐看着包天说道。
“什么问题？”
茅天赐咧嘴一笑说：“年纪不大忘性这么大！你还没有说是怎么看穿我的。”
包天“哦”了一声，表情立刻显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太简单了！小爷我行走江湖多年靠的就是异于常人的洞察能力和明察秋毫的脑力！”
包天自我吹嘘一番，捡起地上黏液未干的面具说：“伤口化脓的小爷见多了，骆修鸿那种是伤口发脓，你这种根本不是什么旧伤复发，应该是来不及处理这种人皮面具的某个环节，所以这种粘液伤到了眼睛！”
包天停顿了一下，看向梁国雪意味深长地说：“正巧梁国扬老师眼睛有伤，所以在涂抹了眼膏之后你的眼睛更加难受，差点没忍住吧？”
想起之前茅天赐强忍疼痛的一幕，突然觉得包天说的话有些道理。
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抬手做出“请”的姿势。
“接着说……”
包天故意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表情自满地继续说道：“当然啦！仅凭这点还不能完全证明我的猜测……不对，是我的推论……”
包天看了孙秋禹一眼，意思好像是说“看吧，你会推论，我也会。”
他单身背在身后，原地走起圈来……
“我和老孙推论出这里特殊的时间流……陷阱……牛……”
“时间陷阱！时光流逝！”孙秋禹立刻补充道。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包天似懂非懂点点头继续说：“这种粘液应该是用尸油做的！”
谁也没有想到包天会突然说出这句话，我们大吃一惊，所有目光全部集中在茅天赐身上。
茅天赐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看着包天，显然是默认了包天的问题。
包天倒吸一口凉气，喉结上下翻动咽下一口吐沫。
“你这种把戏要用尸油来做，可尸油腐烂得时间太快，特别是在这个神秘的环境……”说到这，包天干呕了几下差点吐了出来。
“人皮面具最难的是在眼部，所以失效过了的……变成眼睛流了出来……”包天胀红了脸，眼睛充血地说道：“眼眶凹陷也正是这个原因，只是没想到正巧梁国扬老师眼睛也有顽疾。”
茅天赐脸上浮现出一丝赞许之色的笑容。
“不错，不错，竟然知道茅家秘术的秘密。”
包天深吸一口气，看样子状态好了一些。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隐瞒什么。
“废话！老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什么三教九流不知道！”
茅天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脸苍白看着包天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茅家的秘术是三教九流之辈？”
包天咽了一口吐沫，心知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赶紧补充道：“没有……老子是乱猜的……”
对于包天的理由茅天赐自然不信，他拍拍自己的脸说：“脱胎换骨秘术可不是什么下贱的功夫，这种尸油可不是一般动物的尸油，而是……”
茅天赐故意不说接下的话，只是怪笑着看着包天问道：“你知道是用什么尸体的油吗？”
“难道是……”包天脸上变得更加苍白，一脸难以置信看着茅天赐。
“哈哈哈，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茅家的那些老顽固一直用畜牲的油提炼，他们懂个屁！”茅天赐将一边脸凑向包天，挑衅地说：“看看我这张脸，一点划痕都没有，所以只有用精壮男子的尸油才能做到如此完美！”
这段恶心至极的话从茅天赐嘴里说出不仅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带着几分骄傲的神情。
“骆修鸿那老古板不听我的，非要用猪的，弄得自己这么痛苦……”茅天赐讽刺地摇着头苦笑道：“只是没想到这鬼地方居然还能这么邪门。”
茅天赐口中的“邪门”值得是这里时间流逝较快的现象，也正因为如此才被包天看出了最关键的破绽。
因为在这诡异秘境中，时间会加快流逝，特别是男子会加快新陈代谢的速度。同样，物质的保质期也会缩短，会加快腐烂的速度。
然而此时，包天却说出了另外一个原因。
“还有你看我的眼神不干净了！”
我们大吃一惊，都不明白包天所言何意。
“你和之前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包天表情疑惑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能感受得到你对我……反正就是……”
包天吱吱呜呜不知道如何解释，有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你是不是感受到了一种不安或是……敌意？”
大刚插嘴说道，表情一脸严肃。
“对对对！”包天连说好几次“对”，一脸激动望着大刚说：“就是这种感觉！”
我突然想起大刚在出发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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