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可以把这事放心的交给我。我会把这事做的妥妥当当的。”
莎迦点了点头。在如同游泳池一般大的浴缸里，她的身体可以说是晃的凯普夫眼花……莎迦还是很有料的嘛！
不过这不重要。他也不是见了美女就迈不动道。主要还是谈事。他也相信莎迦能把这个事情做的更好。这件事没什么太大的难度。
但是啊，这件事没什么太大的难度，不代表之后的事很容易。老实说，干掉了这六个大天使，只算是为这件事开了个不错的头而已。后面的事还有的办呢！这一点，莎迦知道，凯普夫也知道。
片刻之后，莎迦提出了一个问题，也是关于圣城的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圣裁院和异裁院是我们的了。但这个组织已经腐败不堪，不堪大用。我感觉，和稍微强大一点的敌人碰撞一下，圣裁院和异裁院就会碎了一地。而大战将至，这么弱小的手下无论是对我还是对教授可都不是好消息。”
“所以你要我提供什么帮助？”
凯普夫饶有兴致的问道。他的话语中有着考较的意思。凯普夫也想知道莎迦到底懂不懂如何作为一个组织的老大，以及她对于现状的认识程度。当然，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认识肯定是有限，必要的时候他还是得提点一下对方。
“我需要您的帮助。资金和战力我都不缺少，但是我需要您的知识。重整这个一创就碎的组织需要社会学、经济学和政治学的知识，而我没有。”
“那么好啊。我也想知道你对于圣裁院和异裁院的认识。就把问题的范围限定在圣裁院和异裁院为何会腐化堕落至此好了。”
这可是个很尖锐的问题！圣裁院和异裁院在外人看来都是世界的最高组织，但此时凯普夫堂而皇之的说这两者腐化堕落。这让莎迦有点不舒服，不过她知道这是事实，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的！
思考片刻，莎迦给出了自己的想法。并期待获得教授的认同！
“圣裁院和异裁院都已经成了世族集团的傀儡，沦为争权夺利和政治阴谋的温床。因此导致了集体的腐化。”
“这个算是有些道理。但是，你并没有说出根本的原因。贵族集团是如何绑架圣裁院和异裁院，并导致后者的普遍腐化的？你必须把这事说清楚。”
“因为脱节？”
莎迦有些不确定了。凯普夫的这个问题过于尖锐，说是直指人类社会一切问题的根源都不为过！但是，莎迦同样说不清楚，为啥世族集团就会导致圣裁院和异裁院的普遍堕落的！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为何她真不知道！
倒不如说有谁知道的话这绝对算是这个位面的精神导师了！堪比卢梭、老马那种！莎迦也想知道凯普夫对此事的看法，他来自于其他的位面，他的看法是什么样的呢？
“我是有一些想法。但是不能保证全都正确。而且，我知道的东西再多，也不比在这个位面呆了七八十年的一个普通禁咒法师多。我只能在我所知的范围内回答这个问题。”
“那您也但说无妨。”
“那我就说了。了解一个组织的情况，就需要了解高层、中间的管理层和底层，也就是一切事务的执行层。高层，是各大政治势力的代言人所在的层面，因为各大集团的利益不同，哪怕是同一阶层间也会产生不同的利益集团，因此高层永远斗争不休，为了自己背后的势力获得主导权而彼此相斗。”
“嗯……圣裁院和异裁院的老大也就是圣城，最高层也就是七位大天使。对于他们，莎迦你比我了解……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我就不献丑了。”
确实没错。莎迦比凯普夫更了解她的同僚。因此在莎迦点头之后，问题进入新的阶段。
“接下来就是中间的管理层了。我们都知道，圣裁院、异裁院，他们的中间的管理层都是各大世族的代表。他们行事是要首先照顾自己世族的利益。也许一个超阶法师凭借自己的优秀天赋爬到了管理层，这事也并非闻所未闻，但是在随后各大世族就会向他抛出橄榄枝。又或者，他会自己建立世族。这事你也很熟悉了。”
“确实熟悉。您可以继续。”
“而这种特性决定了无论是圣裁院还是什么其他的组织，他们的办事效率都会是很低下的，且一定不得人心。”
“您必须说明这是为何。”
这是第一个关键点。莎迦并不能够理解这是为何。你总不能说这些世族都是庸庸碌碌之徒吧？就算世族子弟大多数天赋平庸，但是修为这种东西一分价钱一份回报，花大量资源砸出来的世族子弟就算差也不会差到哪去。
理论是如此。虽然实际情况与理论有巨大的偏差。而莎迦就要求凯普夫做出解释的，理论和实际情况出现偏差的原因是因为啥？
“你见过那个莫凡吧？”
“是一个毛头小子。并不入您的法眼，当然，我也看不上他。”
“你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真的和他很像。真的很相像。但是单纯的军事主义是要不得的。这就是实际情况和理论有巨大的偏差的原因。”
“说的具体点。”
无论是莫凡还是莎迦，见了他都得叫一声教授……他们的差异可以说是爷爷和孙子级别的！虽然凯普夫没有给她面子，把她大天使加百列和一个毛头小子并列了，但莎迦并没有生气。
“人是社会性的。我们与其他妖魔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们塑造了虚构的概念。虚构正是人类社会存在的基础。”
“美元的价值也是虚构的。如果你不相信一张写着一百美元的纸片能换来价值一百美元的等值资源的话，那么所谓的美元就只是一些废纸而已。虽然这不是我们今天要探讨的问题，但是了解这一点能让我们的沟通变得非常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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