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仙子再也忍不住了，现了身跑过来揪住他的耳朵大声问：“谁下流？老癞你说谁呢你？”
六太子与雾灵圣姑见百花仙子现了身也现了身。
老癞皱着眉头歪着大蛤蟆脑袋、咧着大嘴说：“别别……别揪我……我耳朵。”
百花仙子没松手，依旧不依不饶地问：“说，谁下流？”
“你……你……你……”
百花仙子手一用力问：“你说我？”
“你……你……你……你不……就不下……下流。”
百花仙子又追问：“那你刚才说谁下流呢？”
“你……你……你下流……”
百花仙子手又一用力问：“你还不老实吧？”
“就……就……就我……我老实。我……是说，你下流，那是……是……是……是不……不可能……能地！”
百花仙子说：“你说你自己下流。”
“我……刚才就……就……就……就是这个意思。”
六太子对百花仙子说：“别跟他斗这些没用的嘴了，磕磕巴巴的，听着都憋气。”
老癞说：“几位光明磊……磊落地到我这里又……又……又想搜……搜啥？”
雾灵圣姑说：“看你鬼鬼祟祟地扛着一枝桃子进了这洞就知道你没干好事。”
老癞说：“我干好事坏事你们还……还……还没有……有眼睛吗？一……一……一看不就……就……就知道了嘛！”
雾灵圣姑问：“我问你，你把这桃子扛到洞里干什么？”
“就……就……就制酒。“
“制酒？”
“啊……啊对，制酒。”
“那酒呢？”
老癞一指大缸说：“就……就……就在这缸……缸里。”
百花仙子一掀缸盖，酒气扑鼻，见缸里有半缸酒。
雾灵圣姑问：“那你为什么不在你的洞府制跑后山偷偷地制？”
“这……这……这里是我……我的制酒洞，我一直就……就在这里制酒。就……就……就在这……这里制酒不……不犯天……天条吧？”
“不犯天，不犯天条。”雾灵圣姑一边说着一边在洞里四下仔细寻找着蛛丝马迹。
老癞没话找话说：“三位怎么有……有空儿来……来看我了？”
雾灵圣姑随口说：“想你了嘛！”
“雾……雾灵圣姑要……要想我，我我……可感觉太……太荣幸了！我……我真有……有些受宠若惊了。可我这……这穷仙穷洞的，真的没……没啥招待你们的。”
雾灵圣姑说：“这不有仙桃嘛！仙桃就行，我们要求并不高。”
“不不——”老癞忙摆手说，“不行啊。”
雾灵圣姑紧问：“为什么不行？”
老癞解释说：“你们三位都……都是干净的上……上……上仙，哪能吃……吃……吃我这……这埋汰的下……下仙食物？那……那不污染了你……你们的纯洁？”
百花仙子说：“还真让你说对了，我们还真是比你干净多了。”
老癞笑着说：“那好啊！那你们还不快……快……快离开这……这肮脏之地？”
雾灵圣姑看没找出有价值的线索又向洞里走去。老癞紧跟着说：“制……制酒洞，没……没什么好……好……好看的，我们还还……还是到前洞去聊吧。”
雾灵圣姑没理他，接着往里走，忽然看见洞壁上挂着一幅画，雾灵圣姑眼前一亮——画上是常娥。
“老癞，你说，你挂这幅画是啥意思？”
老癞一愣，随后眨巴眨巴大蛤蟆眼说：“那……那啥意思呀？人家常……常娥是……是三界中最……最……最美的美人儿，三界谁……谁他不知……知道啊？就……就……就连六太子都……都喜欢她，我……我……我这癞蛤蟆就……就……就……就吃不到天……鹅肉，就……就挂幅画……看看还……还不行？就这不……不……就不犯天条吧？”
六太子说：“不犯天条你在这里挂常娥的画像也不行，你这是在污辱常娥。”
六太子抬起胳膊把画扯下来。
雾灵圣姑接着往里走……忽然问：“老癞，你这里怎么会有胭脂香啊？”
老癞咧嘴一笑：“你俩身上的香味呗！”
百花仙子立刻发了怒：“你胡说！我俩用的是花粉做的，根本就不是这味道！这味儿分明是天上仙女们用的香飘千里美女红！说，这胭脂味儿是怎么回事？”
老癞又一笑：“不……不亏是圣姑，好……好嗅觉！这……这味道确实是天……天上仙女们用……用的香……香飘千里美……美女红。”
雾灵圣姑又追问：“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快把常娥交出来！”
老癞一笑：“这……这胭脂味儿是……是画上的，不……不信你就闻闻。”
百花仙子拿起六太子手中的画闻了闻说：“这味儿是画上的。”
老癞满脸的得意：“就……就……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我们还……还是出去上……上……上我前洞说……说话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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