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都打了，她还能说啥？
于是只能和老师一起，眼睁睁看着爷俩走远。
走远，赵传薪才乐呵呵对赵灵均说：“爹走了你母亲和你老师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
赵灵均笑嘻嘻的说：“爹，你真厉害，为什么你没打到我，还能发出声音呢？”
爷俩鬼鬼祟祟的笑着，一副占了便宜的模样。
“这是腹音，你不懂。”
实际上是发声器官模拟出来的。
赵传薪去了赵灵均卧室。
卧室里有鸟架，有熊床，快成动物园了。
一头半大袋熊，此时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小床上似睡非睡。
鹦鹉丧灵冲着袋熊说：“蠢货，你麻痹的，就知道睡。”
赵传薪想起威廉明娜说赵灵均教鹦鹉骂人。
他看着地上的便盆，里面是方形的袋熊粑粑。
他面色渐渐严肃——看，训练小动物定点排便，对赵灵均而言根本不算事儿。
赵传薪坐在屋里梳妆台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对赵灵均说：“赵老大，你多少给你娘省点心。他们精力没有你那么充沛，跟不上你的节奏。”
赵灵均将袋熊给整醒，一边撸袋熊一边说：“爹，我总不能按他们要求，成天像个傻子一样枯坐学习吧？老师教的东西简单的很，我还不能说，说了她就去告状，还会恼羞成怒。”
“……”
赵传薪和别的家长不同。
别的父母很少聆听子女声音，光是生活便耗空他们的耐性。
即便给予耐心也不持久，多半心不在焉。
赵传薪很认真的思考女儿的苦恼。
她好动的天性，如果极力压制，只会适得其反。
堵不如疏。
赵传薪忽然想到了个东西——传送阵。
他又看了一眼丧灵。
丧灵很敏感，立即瞪着他：“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不就是跟你学了几句骂人话么？这有什么？”
赵传薪：“……”
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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