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多。
而且未免有些不是太契合。
顾长生没有出声打扰，一个人在旁边坐了下来。
几许灵茶被他给取出。
大手一挥，蕴含些许灵力的灵水在空中被渐渐煮熟，和灵茶汇合，阵阵香气扑鼻而来。
灵气翻腾之间。
闻着就会有股静心宁神之功效。
三阶灵茶，十分稀少，价值不菲。
他平时自己一个人都舍不得喝的。
一双眸子十分平静如深泉。
这琴声让顾长生想到了当年。
当初两人才刚认识之时。
在金沙仙城的那个玄都山上。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当年他二十四岁，当然，现在也是二十四岁。
在低阶修仙者的眼中，几乎是无所不能的金丹老祖，其实，有很多时候，也会有自己的无可奈何。
就比如说，云霓裳现在的这种身体和状态。
顾长生就无可奈何。
她的金丹本源是有损的。
而且，越往后，就会越难以去抑制。
现在，可能还勉强可以做到。
但是当金丹本源都开始流失的时候，就会如一壶被从最底部被打破了一个口子的茶水。
换成一般真人都不会还能是现在这个样。
顾长生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做到的。
这或许也是当年云霓裳为什么要急着对银白灵鲨一族动手的这个原因。
只能说，珍惜眼前人。
且行且珍惜！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朝花夕拾才是世间最可悲的一个事情。
未免有些显得可笑！
“你突破了？”
一曲终了。
云霓裳侧过了头，有些眨了眨一双眸子问他。
“是啊。”顾长生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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