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可能会有些许不同,你们或许差点就真的要迎来一次黄金时代,如果骄阳大人没有提出那个建议的话,这很遗憾,但光源诸神也得为自己考虑,又或者只是他们天然就排斥这些,你明白。”那蝴蝶的言下之意令我震惊,我们要有新的司辰了吗?但正如同最初的通晓者每一个都选择了漫宿而非醒时,他大约也不会为我们带来太多好处,或许除了荣耀。
荣耀在大多数时候毫无用处,但骄阳大人连这都不打算留给我们,我不禁开始揣测他只是想要一个为辉光所侵的傀儡,来对抗那些或许自我们的醒时世界刚刚苏醒,褪去了泪水与急促的呼吸起伏之前便已经注视着,或者忽视着它的石源诸神,他们的年纪与最古老的石头相类,甚至可能更古老,只是在那之前他们尚未寻求凭依,而自辉光降下的那些则要年轻些。
当然,那只是比起那最古老的而言,而我们的血肉之躯在介壳种面前都仅是婴孩,遑论辉光?而且我们太脆弱,也与永恒相悖,那或许便是骄阳大人作出如下安排的缘故了。“骄阳大人不喜欢他的肉身,因为它千疮百孔,且早已堕于醒时世界最令人厌恶的污泥中难以洗净,并且七蟠大人还以惑乱填满了他的伤口,而他的伤疤愈合则将他的辉光困住使其盲目。”
“骄阳大人竟允许他的逐日者们沦落至此?”我有些惊讶,当然,我下意识的便将那凡人当做了骄阳大人的虔诚侍奉者,毕竟如若不然,他何必对此人如此重视?而辉光总是能为人照亮前路的,我很难想象一位降自辉光的司辰会放任追寻自己之人误入歧途,但那蝴蝶则告诉我这一切都是骄阳大人的计划,只是到最后出了些岔子,“七蟠大人没有依计划行事。”
“你知道的,骄阳大人的计划线条笔直交错,但七蟠大人惯于蛇行。”的确,不如说若是七蟠大人哪天愿意按照规则行事,那别的且不说,至少我们的故事要少上一多半了。这显然是骄阳大人的失算甚至说低级错误,他竟然指望着七蟠大人会为了顾全大局而放弃任性妄为,“最终,此人的颅内的辉光被打磨成了最明亮的镜子,但他的躯壳也被铸成了一座牢笼。”
“骄阳大人想要将它们分离开来,如此他便能够在依照计划擢升自己的追随者的同时将七蟠大人的影响排斥在外,然而它们毕竟属于同一个人,这种不讲道理的分离之力只有我的女主人能够提供。”那蝴蝶骄傲的又将它的母亲吹嘘了一番,而我也因此弄明白了双角斧大人兴致缺缺的缘故,毕竟那疤痕牢笼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她兄弟的作品,她大抵是不忍破坏的。
“那会比分离如今的我们更难吗?”不知出于何等心态,我开口问询,而那蝴蝶的回答则是模棱两可,“对我的女主人来说,我们俩之间的绳结可完全构不成挑战,而那位即将飞升的大人,她多少是需要准备些时日的。只是,那位几乎已经不能被当做凡人看待之人那骄盛的辉光足以使他自如此严酷的挑战之中生还,而我们,至少我没有发现有着同等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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