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解决了东海臭名昭着的恶龙海贼团，克利克海贼团，使得东海海上清平安乐，贸易往来增加，各岛屿人民生活更加幸福……”
库赞用手指扣着脸颊，有种在听下属工作汇报的既视感，画面太过诡异违和。
他连忙打断杜克的如数家珍，说道：“海贼就是海贼，做再多的好事都改变不了你的性质，更何况，你的出发点难道真的是为了保卫东海和平？”
“别开玩笑了，杜克先生。”
杜克坦诚道：“我承认我的初心不是为了保卫东海和平，但我做的事情，是否有利东海和平？”
“库赞先生，您要知道，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好与坏，善与恶，对与错的界定，本就模糊。如果因为海贼的身份，就将我定义为恶，那请问，海军，就一定都是善良的吗？”
此时的杜克就像是一位充满哲思的智者，语言的力量凝聚成刀锋，灌入库赞的耳中。
“在海军的眼中，海贼是坏人，但在动物的眼中，你我皆是坏人，在这浩瀚无垠的宇宙中，难道真的有好人坏人之分吗？”
库赞沉默不语，杜克的一番哲学之辩，搅得他思维混沌，让他无力反驳。
但在大脑CPU极速运转之下，他意识到杜克非常聪明，洞察力十分敏锐，在口舌之争上，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你说的很对，杜克先生，但我今天来，不是和你讨论善与恶这种宏大命题的。”
库赞避重就轻，绕过这个话题，找回主动权，略微认真道：“第一，告诉我妮可·罗宾在哪里，第二，你们公爵海贼团，就由我冰封后，等卡普中将来处理吧。”
杜克不悲不喜，似摆烂般一屁股坐在地上，平视库赞，认真道：“妮可·罗宾，我可以交给你，但需要等我成为七武海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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