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上学。”
“啊？”众人想了想，“也对，你才23，快大学毕业了吧？”
“研究生快毕业了。”顾泠认真地说。
“咳咳咳……”宋晨惊地呛了一大口水。
李悦舒和许尚辰看着面前的杯子，心想幸亏没喝。
“这么小，研究生毕业？你哪个学校的？”宋晨一脸不相信。
“她跳级，丫大心理学系的。”黎珝替她回答。
“就是那个没有证书就不给毕业证的Y大？”李悦舒感觉自己的大脑被人翻来覆去揉了几遍，晕死了。
“可以这么说吧，也可以不考那个证。”顾泠解释道。
“名校啊，当年我蹦起来都够不到它的分数线。”宋晨一脸崇拜。
“以后建议来娱乐圈找活干。”许尚辰开玩笑说。
顾泠面露歉意，“我大概率不会从事与心理学有关的职业，至少主业不会是这个。”
“什么？那你想干什么？跟我们聊聊呗。”宋晨老毛病又犯了，勾起了他的兴趣就别想逃！
顾泠也看出了宋晨的想法，主要她觉得他们值得交个朋友，便说得多了些。
“我大学是双学位，研究生学的是金融学。”
话一出口，黎珝也惊了一瞬，知道她优秀，没想到这么优秀。
三人一副要撞墙的表情。
“人才人才，毕业了欢迎来我们公司。”宋晨真诚地掏出一张热乎乎的名片递给她。
顾泠不知所措，接过道了声谢。
“唉，这不知不觉都饱了呢。”李悦舒一脸“颓废”，开玩笑似的说。
“哈哈哈……”包厢里传出爽朗的笑声。
一行人吃完饭，李悦舒说去汉服馆看看。
顾泠看着黎珝眼下的阴影，便婉拒了她的邀请。
“行吧，老头老太太们已经结束了，有人把他们送回去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好。”
顾泠去把车开出来，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载着黎珝离开了。
——
黎珝偏头看着顾泠认真开车的侧脸，嘴巴张了张，什么话也没说。
倒是顾泠问了一句：“你回家吗？”
“不回，没钥匙。”
“那你去哪？”
“你在哪？”黎珝反问。
顾泠抿唇，“酒店。”
“那我也去那个酒店。”
话题又没了，黎珝犹豫地问：“你怎么还学了金融学？”
没想到她的下一句话惊得他差点站起来。
“跟风呗。”
“哈？怎么说？”双学位还能跟风？
顾泠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有个学长双学位出名了，寝室里有人提了一句，后来就都选择兼修别的专业了。”
黎珝看她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惊心动魄的话来，觉得这人玩似的。
当初他选择兼修数学系的时候都想得头昏脑胀，怎么从顾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轻松。
黎珝心情复杂。
“到了。”顾泠把车开进地下车库，熄火，把钥匙还给黎珝。
黎珝从后备箱把自己的行李拿出来，顾泠想去搬那半筐娃娃，却被黎珝制止。
顾泠疑惑地看向他。
“明天坐我车回去吧，到时候一起送过去。”黎珝的语气不容拒绝，顾泠假装勉为其难地答应。
“行，那我先上去了，办好了房卡告诉我一声。”顾泠记得他是有她的手机号码的。
“去吧。”
——
贺呇请黎琬在医院食堂吃了一顿饭，
黎琬在家里疯狂地写那本物理竞赛题，虽然薄薄的30多页，但是每一题都难到飞起。
黎琬有种预感，写完了这一套题，她的发际线可能会往后移5厘米。
“就还有3题了，加油！”
黎琬看着最后的3题，皱着眉头继续埋头苦干。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双腿越来越凉，写字的手也不灵活了，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黎琬搓搓手，眯着眼看昏暗的房间。
颤颤巍巍地起身开了灯，壁钟上的时间清楚地显示出来。
6点多一些。
黎琬下了一碗买的现包彩色水饺，贵是贵了点，不过胜在不同颜色的面皮包着不同的馅。
黎琬馋这一口很久了。
就当是提前犒劳犒劳自己了。
水饺煮熟后捞出，洗锅，将老板给的酱料倒入锅中，加少许水，再把饺子倒进去，等到冒泡泡就可以吃了。
“好香啊。”黎琬深吸一口香气，觉得写题的疲惫一扫而空。
拿出手机拍了张极有氛围的照片发空间，她的肚子也适时地叫了出来。
“咕噜噜……”
黎琬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开始干饭了！
贺呇听到“叮咚”一声，习惯性看看，看看是不是黎琬发消息了。
果真，是一碗彩色的水饺，看着很有食欲。
突然，他轻轻皱眉，小丫头就吃这个？
想打个电话问问，却又怕打扰到黎琬学习。
最终还是发了条信息。
「贺呇：你晚饭就吃水饺吗？」
黎琬几乎秒回。
「黎琬：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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