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此也不是很确定。”伊米尔承认道,“有一天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能感知维度空间中的法则。我可以打开维度裂缝,将存在踢出去,改变环境,只要我的精神力量允许,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其中行事......尽管我无法离开维度空间。”
“这怎么可能?”耶梦加德皱眉,觉得难以置信。
他知道,即使对始祖来说,法则的领域也是完全不可触及的......更不用说伊米尔了,他仍被视为凡人。
他们接触法则最近的就是创造元素领域......甚至最睿智伟大的始祖也没能走得更远。
“我也不清楚。”伊米尔耸耸肩。
斯芬克斯动用她数百个分身的大脑,寻求对这种离奇现象最合理的解释。
凡人统治法则?这对她的法则研究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经过几秒钟排除了成千上万种理论后,她终于锁定了一个最有可能正确的。
“我认为维度空间将你作为它的意识,而不是自己生成一个。”斯芬克斯平静地透露道,“毕竟,你在这里生活了几十亿年。我们都知道,只要条件成熟,任何事物都可以生成意识。”
这并不牵强。
毕竟,元素星系中有意识的山脉、河流、海洋、行星、星星,甚至是微小的沙粒。
该死,有人认为整个星系已经产生了自己的意识。但这还没有被证实。
“这听起来很有道理。”伊米尔承认道,“我原本的后裔撤退到外部后,我睡了十多亿年。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对维度空间内发生的一切都更加敏感。”
“我猜每次你醒来时,你都会感觉自己与维度空间更加接近,直到有一天你终于将意识与它合二为一。”斯芬克斯点点头,“现在说得通了。”
斯芬克斯认为,如果发生这种离奇的现象,它必须是一个渐进的过程。
“那么,我可以在这里呆几年,然后在不需要大门的情况下离开维度空间吗?”菲利克斯突然想道。
“如果不到一个世纪,你可以尽可能长时间留在这里。”伊米尔亲切地澄清道,“当维度门关闭时,它要到下一个周期才会打开......这一点我无能为力。在我的精神能量耗尽前,我可以保持一个小窗口开启。”
听到他的确认,菲利克斯的眼睛欣喜地亮了起来......他并没有要求留在这里整整一个世纪,但他确实希望能呆上十年或二十年。
毕竟,他在元素操纵方面落后很多,他真的没有太多时间在外界世界专注于它们......尤其是当它们需要大量时间时。
就在菲利克斯要提出请求时,伊米尔打断了他:“你不需要问。我打算在你希望的时间内帮助你训练任何你想要的。”
“为什么?”菲利克斯困惑地歪着头。
伊米尔瞥了阿斯娜一眼,然后转向菲利克斯。
“不管你是否喜欢,你的命运与那些存在紧密相连。”他用同情的语气说,“你目前的实力还不足以令他们听到自己名字的第一个字母。”
斯芬克斯和其他人都赞同地点头。
听到他的评估,菲利克斯沉默了......他甚至不敢询问那些存在及其背景。
根据他从伊米尔的故事中听到的,那些存在甚至能要求或命令罪恶至尊。
罪恶至尊本身就是一个可怕的存在,能让他们心生恐惧。
同样的始祖,菲利克斯甚至还远远不到他们实力的5%。
如果这样看来,思考自己在阶梯中的位置,那将是很沮丧的。
尽管菲利克斯对未来充满信心,但他仍无法逃避对达到难以企及的高度感到难以置信的恐惧。
“我这样说不是为了打击你的士气。”伊米尔用严厉的眼神看着菲利克斯,“在我看来,你有我见过的凡人中最强大的潜力......你周围的那些伟大存在也这么看。”
斯芬克斯和其他人都赞同地点点头。
“我真诚地相信,如果有一个凡人能像我一样到达那道门,并引发他们的反应,那一定就是你。”伊米尔笑道,“不过,之后会发生什么取决于你。”
换句话说,伊米尔认为,如果菲利克斯继续努力,他将攀登至巅峰。然而,爬过那座巅峰则是另一回事。
“我做了一个诺言,我打算不管发生什么都遵守它。”菲利克斯斩钉截铁地回复,同时瞥了阿斯娜一眼。
阿斯娜美丽地望着他,知道他指的是当她被释放时,保护她免受那些存在伤害的诺言。
“我欣赏你的大胆和勇气。”伊米尔劝道,“只是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菲利克斯露出坚决的表情点头......他知道,如果他得罪那些存在,他们很有可能针对整个人类。
与古代龙不同,宇宙中存在难以估量数量的人类......菲利克斯无法想象,如果因为他而导致他们全部被杀,那会怎样。
这足以打垮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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