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雪感觉背脊发凉，后面好像有一股寒气一样。
下意识往后看过去，重烨脸上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温柔笑容。
重烨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把清雪的眼睛都挖下来，是不是眼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韩清雪越看越觉得奇怪，师父看似温柔，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明明小时候觉得重烨的笑真的真的很温柔，他也是个很温柔的人。
温柔地照顾她的衣食住行，温柔而又残忍地指导她修炼。
为什么三年不见，好像有什么被改变了一样。
重烨的行为、性格好像都在有所变化，完全脱离了小时候的记忆。
“想什么想的那么认真”重烨走到她身边，微微俯身，声音放地很轻柔。
一股热气湿润了她的耳边，吓得韩清雪立马退避三舍。
“啊啊！你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不是说过不要随便靠近吗？”
重烨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出神了，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有听见。”
“有吗？”韩清雪疑惑，转头看向小舞他们。
小舞他们齐齐点头，“是你没有听见。”
“那也不可以突然离我那么近，你不会晃我一下啊！”韩清雪生气地说道。
“嗯...”重烨饶是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温柔地眼睛里充满了担忧。“如果你摔到了，我会心疼的。”
韩清雪头上一排黑线，非常无语，又是这样。
“扑哧”宁荣荣忍不住笑出了声，真觉得他们在这里太碍眼了。
真是什么深情人设，就和她爸爸一样。
“竹清，小舞，我们去哪里看看。”宁荣荣拉着小舞他们去二楼看看。
“可是...”朱竹清还想说点什么，就被小舞和宁荣荣同时拉走，根本反抗不了。
韩清雪气狠狠地看着他们三个抛弃自己，真不厚道。
有看了看重烨，重烨脸上还是带着淡淡地笑容，韩清雪多少看着有些别扭。
“别笑，没人了。”韩清雪上手扒下上扬的嘴角，这样面无表情的样子，少了那份渗人的感觉。
“不喜欢我笑”重烨有些意外。
“不是”韩清雪摇头，“我也...说不上来，感觉有些奇怪...”
韩清雪说完拿起刚刚挑好的衣服去找导购员，完全没有注意到重烨脸上异常僵硬的表情。
重烨轻哼了一声，眼底有些无奈，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直觉太好了。
“都选好了”重烨走到她身边，就如她刚才说的一样，没有靠的特别近。
也算是将韩清雪刚才的话，听了进去。
“蓝色、红色...什么颜色都有，就是蓝色多了点。”重烨眼神忽然有些恍惚。
“她最不喜欢地就是蓝色。”
韩清雪不以为然，似乎没有将重烨地话放在心上，只是淡然一笑。
“那不好意思，可能她不喜欢，我就偏喜欢什么。”
话落，从导购员手里接过装好的衣服，放在魂导器了。
只有重烨一个人还在原地发呆，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也不知道他是在高兴还是难过。
韩清雪挑好了衣服，小舞他们也挑好了，韩清雪一起付了之后，几人就去找唐三他们了。
今天约好了一起吃个饭的说，当是后面魔鬼训练前的最后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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