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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仪表堂堂怎么能干这种事？”
一位老警婆口婆心，又继续道：“虽然人家小姑娘不计较这件事，但你还是要接受批评。”
高黎乖乖点点头，抿了一口茶。
说来喝茶就是来喝茶的。
秦韵路过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余小姐口中说的那个人？”
“小秦，我们做警察态度要好一点。”
老警朝她微微一笑，随后看见身后坐在椅上的人，眼神瞬间犀利。
“王昆，你丫的来警局就是让你抽烟的！”
“……”
秦韵见怪不怪，多看高黎两眼，随后竖了大拇指给他。
“真勇，我们都不敢多说余念几句。”
“……”
高黎悔不当初，这余念为什么那么厉害！
＊＊＊
探监室
余念坐到椅子上，瞥了眼前方的人，现在程里没有之前的英俊潇洒，而是苍老了许多。
不过也是，快执行死刑谁都难受。
她拿起电话，“听说你找我？”
“是的”
程里目光盯着她，轻笑道：“你以为这一切就这样完了？”
他夸张地笑出声，惹得余念心烦，她缓缓说出五个字。
“欧洲高家人。”
笑声戛然而止，程里一脸震惊看向她，“你居然知道。”
余念嗤笑一声，“之前怀疑，不过现在确认了。”
“你诈我！”
程里慢慢捏紧电话，眼底的怒气迟迟没有消失。
“告诉你个好消息，高权在我的公司。”
闻言，程里面色铁青，气急败坏，“你为什么都知道！为什么！”
“明明快成功了，你为什么要来！”
余念嘴角噙着笑意，就静静看着里面的人抓狂。
她不急不慢，平静道：“因为我就是来惩罚你们的。”
缓缓起身，低头俯视他，嘴角勾起，“死了，我把美好的结局烧给你，不用谢。”
“余念，你会后悔的！”
程里咬牙切齿，死死瞪着她。
“不好意思，纠正一下。”
余念收回笑容，态度极为认真。
“我来就是让你们后悔所做作为，后悔做的这一切，替那些无辜的人赎罪。”
她深吸口气，让心情平复下来，缓缓闭上眼睛，回想刚刚姜惜文要自己转达的话。
“你以为付修这个名字是为了羞辱自己，但你却忘了最重要的一句话。”
程里目光盯紧她，急忙道：“什么话？”
“她曾说过，自己的孩子就叫修，因为是你起的。”
“还有你刚穿到付修身体时，她对你说过要改邪归正，但你忘了。”
忘了……
这个词让程里发出苦涩地笑，呢喃道：“那为什么要催眠我？为什么？”
“本来让你改邪归正，但你越来越黑心，所以为了国家，她必须这样做。”
见时间快结束了，余念认真喊了他的名字。
“程里，她说再见。”
随后余念挂了电话，不再看他的神情，便离开了。
程里慢慢松开手，掌心已经有红红血痕，但依旧没有感到疼痛。
他眼底渐渐泛红，颤抖道：“惜文，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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