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兹脸上的笑容温和依旧，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蔷薇，好久不见，没仔细看，觉得你跟之前还是有点变化的。”
瑞兹瞟了一眼李牧，速度很快。
“什么变化？”杜蔷薇当然看见了瑞兹的眼神，语气里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一丝紧张。
“呵呵呵，说不上来。”瑞兹没有正面回答，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他只是意味深长地收回目光，便将重新看向了李牧，办公室内的气氛也随着他的视线转移，再次回归正题。
瑞兹，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望着李牧，缓缓开口道：“我游历已知宇宙不知多少岁月，见证了无数文明的诞生与灭亡。”
“李牧同学，你觉得，是‘神’造就了文明，还是文明造就了‘神’？”
这个问题让李牧有些错愕，他轻轻低头，沉思片刻。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神’并非天生，而是文明的创造。
‘神’不过是文明的最终表现，是文明为满足自身需求所创造出的最强力的超级战士代表。
每一位超级战士的出现，都是文明积淀下的结果。
超级战士诞生于文明之中，始终属于这个文明。
它们不单单是‘强者’，更是文明的代言人，是文明理想的化身。
文明，是超级战士存在的土壤，超级战士的意义由文明赋予。
所以，应该是文明造就了了超级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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