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
正如罗维预期的那样，八门遁甲刚开始的修炼非常简单。他只用了五天稍多的时间，就完成了第一阶的修炼。
八门遁甲的每一个阶段，都可以让修炼者获得某些永久性的提升。
第一阶练成之后，罗维最大的感受是自己的感官变得更敏锐了，视力、听力都比以前有所增进。
这种变化不大不小，差不多刚好是能察觉到的水平。
他犹豫须臾，随即决定打开第一门，实际体会一下开门状态的力量。
第一门，开门——开！
与后几门开启时偌大的动静相比，第一门的开启无声无息，产生的力量增幅和副作用自然也小得多。
打开第一门，罗维只觉得周围景象隐约一颤，自己的感官陡然间变得更加敏锐，达到了一个远超出常人的水平。
比如，他现在可以听见蚂蚁在身边爬行的声音。
他的反应速度和身体协调能力，也都有了明显的提升。
“咻——”
就在此时，身后轻响传来，罗维毫不意外地抬起手，精准地接住了飞来之物。
一颗黑色的坚果，有点像核桃。
“有两下子。”本尼·布兰科坐到罗维旁边。
“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不过味道很特别，你可以尝尝，听说是来自遥远的卡利姆多大陆的特产。价格还不便宜，一个就要两枚铜币。”
布兰科指着罗维手里的坚果，说了句：“你敢相信吗，砸死王后蒂芬的石子比这玩意还小。”
“该不会就是你砸的吧？”罗维掰开坚果。
“当然不是，我很尊重王后，她是个好人。”布兰科说道，“事实上，大多数石匠都尊重她，我至今仍想不出那个石子是谁扔的，尽管它就从我身旁不远处的人群中飞出。”
他长叹一声：“人真是脆弱，尊贵的暴风城王后，被这样一块小小的石子击中额头，就失去了年轻的生命，无数人的命运也因此改变。”
罗维沉默了半秒钟：“也许那并不是一场意外。”
“那是什么？”
“不知道，没准是某个恶魔的阴谋。”罗维耸了耸肩，没有多说，“我只是觉得，王后被一个小石子杀死实在太蹊跷了，你知道，有那么多出色的牧师和药剂师在为乌瑞恩王室提供服务。”
布兰科忽然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雷德帕斯，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
“什么？”罗维不禁心虚起来。
“你好像变了个人。”布兰科迟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我之前以为你是个……嗯，直白的人。”
“我们认识多久了？”罗维反问道。
布兰科想了下：“半个月？”
罗维：“你认为半个月足够了解一个人吗？”
“好吧。”布兰科点头。
罗维和雷德帕斯有明显的不同，这种本性的差异是难以掩盖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雷德帕斯常年漂泊，并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熟人，因而不至于引起怀疑。
“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罗维问。
布兰科：“那个在附近徘徊的尘魔已经被干掉了，所以不久之后，我们就要继续进行打击豺狼人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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