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皮肤又阴阳怪气，说什么你也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命才答应那件事情吗？在场之人都是那样，何必如此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一个人开口，他并不觉得他们这样做有什么不对，毕竟在他们当时看起来那件事情就是有益无害的。
“那又有什么办法，算了吧，算了吧，就这样吧，我们现在是又有什么能够反抗那个暴君的呢？”另一个家伙用着有些枯燥的语气开口，说实话他们现在日子确实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毕竟老百姓的平均生产力上升以及消费水平上升，虽然他们拿到了比之前高一成的费用。
但是无论怎么说，现在的东西比以往是贵了不少，而且现在法律有很多清晰的规定，并不能像之前有一些模糊的东西搪塞过去，更不用想说吃霸王餐不给钱那样子只会早来那些禁卫军的注释，不管你之前是什么家伙，直接通通抓进去。
……
“我有一个预感，我好像很快就要走了。”那位身穿华丽衣服的男人忽然开口，他从睡梦之中惊醒，看相声旁，那位正坐在案牍之上的绝美女子，“大概就在这几日了，看来我之前的预感是错的。”
听到那男人说话女人原本，奋笔疾书的手突然一顿，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什么你说什么，你不是说还有1万年吗？我记得你之前是那样说的吧，怎么才过了几年你就要走了，你不会是拿我寻开心的吧？”
“玉藻前，我并没有骗你的意思，当时我确实是感觉是1万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男人有些不情愿的开口，他确实是有些喜欢上这里的生活了，尽管他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怎么样的。
“那你会回来吗？”玉藻前的手一顿，然后继续在那些竹片上写的字，但是自己的心思早就飘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想大概是不会了吧，毕竟无论怎么说，我觉得这场经历可能只是意外。”忽然他咬着牙脸色不好看的看向天空之上的星空，“所以我回去之后还要向一个人揍一顿，我的心里至少是这么说的。”
“你走的时候能够带上我吗？我也不想留在这里。”她语气平淡的开口。
“大概是不会了，我觉得带上你的话，那大概率会发生极端恐怖的事情，你也会死。”
玉藻前低下自己的头，眼里已是蓄满了泪水，她强忍着自己的那股悲伤：“我——”
“但我好像曾经见过你，我感觉我离开后还能见到你。”
.......
迷雾笼罩的小道上，令人牙酸的吱咯声逐渐清晰，骑着自行车的赵峥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对抚养自己长大的邻居们要礼貌，尤其是将自己捡回来的赵叔。
面对那些数量很多的疯子，也要保持微笑。
这会让他们觉得，你是很好相处的那种疯子，很容易的融入他们的群体内，但也要分情况。
“到时候探望他的时候，你们安分点。”少年开口，“虽然，他被关到了精神病院治疗，但我们都知道，那些人才是疯子。”
背包的拉链并没有完全拉上。
而无论背包怎样的晃动，缺了右手的小丑人偶，就像在背包底部生根般一动不动。
“赵叔腿脚不好，等到我赚到钱一定要给赵叔治腿，当然，我也会给你找到可以用的右手，相信我，会有那一天。”
啪嗒，赵峥的肩膀被拍了一下：“灯——”
吱的一声。
赵峥跳下车，将车前的油灯点亮。
昏黄的灯光亮起，身旁的雾气顿时消散，他抹了把额头的虚汗。
“好险，忘记了这在外城，出行应该点灯。”赵峥用着庆幸的语气说道，“引来一些家伙，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他明白，除了自己的邻居们，其余的‘正常人’都十分危险。
毕竟大多数的正常人，表达‘友善’的方式，总让人吃不消。
这世界的天空和灰雾一样，永远都是灰色的。
当你在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你会看到一颗颗星星，它们的确很美。
但你记住，天空没有月亮，没有月亮，更没有两颗月亮。
要记住这一点，不然会被‘疯子’们当做疯子……
赵峥的肩膀上正趴着，梳着绿色大背头，眼角挂着滴血的小丑。
眼泪却不影响小丑‘灿烂’的笑。
小丑的嘴角被粗暴的撕裂，导致它的笑容歪歪斜斜，甚至有点血肉模糊。
悲伤和快乐，这种就这样完美的结合在它的身上。
小丑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声，树枝上，单调的吱嘎声被这怪笑打断。
“哈哈，你好，我是小丑，小丑杰克。”
“你准备好学会微笑了吗？”
“假如你不会微笑，杰克会拿出自己的方式，帮你微笑。”
穿着病号服的病人闭上了嘴，就像只警惕的鸟注视着这古怪的家伙。
赵峥看向小丑杰克，又看向那个身穿病号服的病人。
灯光可以驱散灰色的雾气，但还有个特殊作用——会让‘正常人’感到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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