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忘记自己今天的本意。”
这句本来并没有特殊意义的话听在古尔曼耳朵里，仿佛有了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他瞬间就回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目的。
“我居然把这么多时间放到了商业上？甚至还打算亲自去料理许多事情，这绝对不对劲！我的本意不应该是以此为掩护提前对付兰尔乌斯吗？”
一瞬间，古尔曼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很少出现这种主次不分的情况。
“这很可能是由于因斯·赞格威尔使用0-08对我造成的影响！”古尔曼心里有了明悟，表面上却没有太多表现，依旧像之前一样表面上关注着生意。
只要不被神灵或者某些特殊途径的天使直接关注，大部分时间，如果只是思考并不会引起祂们的关注。
哪怕是观众途径顶点的亚当，也只是“凡有言，必被知”而不是“凡有思，必被知”。
甚至古尔曼还顺手帮梅丽莎做成了一笔小生意，教会决定以3金镑一台的价格采购古尔曼推荐的洗衣机。
当然介于这种机器目前的用途，古尔曼将它命名为了“不常见肉类清洗机”简称“洗肉机”。
火锅项目目前只会在廷根市开启，作为一个试点，一个月后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才会向全国各大教区推广。
因此，初次采购只采购了10台，总共30镑的价格，不算大项目，由德维尔爵士的工厂代工，其中10镑是古尔曼和梅丽莎发明了“洗肉机”应该获得的专利费用。
三分之一的费用都是专利费用，在鲁恩是一种惯例。
古尔曼顺手将自己的5镑捐给了教会，保留着剩余的5镑，准备找个时间送给梅丽莎，不是通过克莱恩转交，而是准备亲自去克莱恩家里送过去。
古尔曼有了一个新的发现，多和那些身上有些不少前世现代感觉的人接触，可以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
克莱恩不用说，作为了老乡的小克身上当然有不少前世现代社会的痕迹，至于梅丽莎，古尔曼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梅丽莎很像那些前世会和他一起讨论习题的同学。
时针指向了九点半，这场没有舞会的慈善晚会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凯文主教再次感谢了所有来宾，宣布了晚会结束。
古尔曼礼貌性地拒绝了好几位夫人以及小姐用眼神和肢体暗示传达过来的好意邀请。
他可不是黄涛这种家伙，对于这种露水姻缘有些接受无能，况且，谁知道这个时代会不会有些奇奇怪怪的疾病，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来传染。
说不定这些人个个看起来一本正经无病无灾的，私下里早已经是“干净又卫生”了。
当然，最重要是，古尔曼很清楚，自己的目的。
出门的时候，古尔曼看到了这次来参加慈善晚会的宾客中两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一个打扮正式，头发略有些稀少，最大的特征则是灰色眼眸，看起来有些未老先衰。
另一个黑发绿瞳的则穿着便于运动的紧身长裤，白色衬衣也未曾扎进去，穿着与晚会偏向正式的风格明显有些不符合，不过反倒透露出来一些诗人浪漫的气质。
怎么说呢，有种gy里gy气的感觉。
特征如此明显，还是一起来的，不用说自然是邓恩和伦纳德了。
两名黑夜女神教会的值夜者来这次晚会，很显然他们是来负责安保工作的。
“为什么克莱恩没有来？”这是古尔曼下意识地想法。
“这很可能同样是一种巧合，目的就是减少我和克莱恩见面的情形。”古尔曼尽量把一切都朝着巧合的方向猜测。
不过面上依旧只是对着，邓恩和伦纳德礼貌性地笑了笑，便走出了教堂。
“队长，我去那边看看。”伦纳德对着邓恩说道。
邓恩点了点头，表示允许。
伦纳德则在一个转角过后，凝望着明亮的蜡烛和石板地面，对着空气小声自言自语道：
“老头，你有什么发现吗......”
“.......”
“果然他虽然是一名非凡者，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走出了教堂，和德维尔爵士道别后，古尔曼上了提前准备好的马车，开完了水仙花街X号，回想着伦纳德的相关信息。
古尔曼记得，伦纳德体内寄生着一位偷盗者途径序列1的天使，躲在伦纳德体内，除了养伤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躲避阿蒙的寻找。
如果是阿蒙他会怎么做？
古尔曼忍不住想起来，很快就有了一个非常贴近的答案。
如果自己的在见到了伦纳德时候突然掏出一块单片眼镜戴上，绝对能够吓这位天使一跳，甚至说不定他会直接就地向黑夜女神乞求庇护，主动成为女神坐下的一位天使。
这么做的确非常阿蒙。
阿蒙喜欢恶作剧，有时候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是一个性格与作风都非常恶劣的家伙。
祂给古尔曼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不是狡诈，而是调皮，或者说顽劣。
同样，古尔曼也想到了自己正要对付的那位诈骗犯兰尔乌斯。
兰尔乌斯的身上似乎同样具有这种类似的顽劣品质，他在诈骗的过程中除了一位正常诈骗犯的举动之外，同样喜欢做一些顽劣的事情。
在一单就骗了上万金镑的同时，还对于调查方也不断地讥讽，还故意留下线索，试图让几处外部势力来一次大乱斗给他解围。
似乎除了扮演需求之外，他同样在欣赏捉弄人的快乐，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古尔曼记得，魔女教派有一个特殊习惯，那就是虽然女人也可以成为魔女，但魔女教派却更希望培养一些男人最终成为魔女。
理由很简单：为了更加靠近原初。
很显然，原初魔女本身就是一位由男性转换而来的魔女。
魔女教派的信徒就是受到了祂的影响。
从这个角度来说，兰尔乌斯的性格也很有可能受到了阿蒙的影响，有时候是一个纯粹的乐子人。
那么投其所好，应该能找到对付兰尔乌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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