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对上太后娘娘，这种修罗场为什么要让他遇上啊！
云棠看了看李院首，又看了看顾霖，属实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耻。
“算你厉害！”
云棠甚至还对着顾霖竖起了大拇指，只是从她眼神中闪耀的怒火还是可以看出来她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不就是看奏折吗，我要看那些！”
云棠直接指向放在顾霖桌案上的那些，然后一脸挑衅的看向顾霖。
李院首：“……”
有没有人管管他？
他并不想知道九千岁和太后娘娘私底下是怎么相处的！
不知道是不是李院首腹诽起作用了，顾霖还真注意到他了。
给了李院首一个眼神，李院首动作非常麻利的退下了。
甚至在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腿脚好了不少。
“真想看？”顾霖挑眉。
云棠点头，“不是想看，是要看！”
“当然，如果你要是不想给我看也——”
“好。”
“可以，这些我就不看……嗯？你说什么？”
云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不是说九千岁爱权吗？
“我说好，你随便看。”
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最近竟然频繁出现了表情变化，顾霖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
但是他并未干涉，他也很好奇，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些年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近来突然觉得有些厌倦。
身处地狱太久，他也会想向往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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