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芫笑得直不起腰，沈昭慕却脸一点一点沉了下来。
最后直接黑了。
对牛弹琴。
他算是知道了，和这个女人不能好好说话，会把自己给气死。
“我问你，你对着我每个寄体都能这么全心全意，为什么换了我，就始——态度变了？”
他心里有气，差点说成了“始乱终弃”，不禁咬了下舌头，这是什么怨夫用词？
好在他及时改口了，要不然，这女人还不得得意上天了。
池芫歪头，笑得红扑扑的脸上满是疑惑，“这还用问？”你自己对我什么态度心里没点AC数？
还恶人先告状来倒打一耙？
池芫翻了个白眼，“虽然这些寄体和你都有关系，但还是不一样的，我用真心换他们的真心，每次都快要享受下小甜饼爱情的时候，你就来了，还臭着个脸，要不是你是我上司，我会忍你？”
她大着胆子，冒着掉股份的风险，说了真心话。
沈昭慕愣怔住。
真心换真心……
她的意思是，她喜欢的那些真心喜欢她，好感度满级的“沈昭慕”，嫌弃他的到来打搅了她甜甜的恋爱？
不知怎么，明明这些都是他，但沈昭慕忽然就心里泛酸得很。
头一次，对这些他瞧不上眼的“影子”产生了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
正要说什么，池芫的手机响了。
沈昭慕刚张开的嘴便闭上，听她接电话。
“喂，池遇？哦，家里世界大战爆发了？啧，周燃这个大嘴巴我就知道瞒不过今晚——”
是池遇打来的，沈昭慕蹙了蹙眉，就见池芫转过头来，冲他笑得一脸明媚。
“boss啊——不是要我对你好点么？那，要不你表现下？”
沈昭慕下意识眯着眼，打量眼前变脸飞快的女人，总觉得，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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