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听得很清楚，想要坐起来，却感觉一阵眩晕，好似整个屋子都在旋转似的。
“安心躺着。”
“不…不走？”
“不走。”
谢晚晴看李思还想挣扎着坐起来，轻咬着下唇说道。
“夜里冷，你…你上来。”
“…先帮你擦下脸。”
李思这才安静下来，任由谢晚晴替自己擦拭身体。
片刻间便沉沉睡去。
谢晚晴蹲在床榻旁，双手支着下巴，眸光落在李思红润的脸上。
长的真俊。
谢晚晴眼眸里有了笑意。
她知道醉酒的人都容易口渴，特意将已经冷掉的水壶放在石炭炉旁，这样夜里要是口渴能喝到温的水。
做完这一切，谢晚晴红着脸，将房门锁上，这才去了外衫钻入被窝中。
被子有着淡淡的皂角香。
谢晚晴侧身看着李思，看着看着便入了迷。
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李思略显瘦削的脸颊，轻声道：“真好。”
……
李思是被渴醒的。
醒来时觉得半边身子被压住，麻了。
熟悉的体香传入鼻端。
李思这才想起，谢晚晴今夜留宿在侯府。
乌漆麻黑的，李思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适应了黑暗后，目光落在半边身体趴在自己身上的侧脸。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
李思忽然觉得燥热起来。
“晚晴…”
“嗯…”
唤了几声后，谢晚晴迷迷糊糊的回应了句，身体挪了挪，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那柔软的挤压差点让李思魂都没了。
颤抖着声音道：
“我，我忍不住了。”
“嗯…”
嗯是什么意思？
同意了？
李思探向谢晚晴亵衣的手，有些颤抖。
“冷…”
谢晚晴呢喃着，睁开了双眸。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亵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开来。
低头一看，李思的手…
“呀…”
“你，你…”
“可以吗？”
谢晚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李思这话的意思。
顿时心跳漏了几拍。
大羞。
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忽然失了焦距，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我，我们还未成婚...”
李思低下头，直接堵住了她还未说完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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