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面仍是湿的。
而那名文书还没走，在办公楼前等着他们。
见二班回来，便道：“连长又让我告诉你们，别把刚换的衣服弄脏了，要练就去拿软垫来垫着。”
众人顿时感到意外。
吴亮嘀咕道：“连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张班立即横了他一眼，吓得他肩膀一怂。
“全体都有！都跑起来，去拿软垫。”
不多时，他们抱来了软垫，趴在软垫上进行卧姿据枪训练。
手肘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舒服得他们快要哭出来。
这跟趴水泥地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另一边，文书也回到了办公室。
看到楚连悄悄躲在窗边，并不露头地往下偷瞧着。
文书道：“连长！”
“嘘！”
楚连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又看了几眼窗外，才走回椅子坐下。
文书忍不住问道：“连长，为什么让他们换上软垫？”
在他看来，所谓会弄脏衣服这样的理由，对士兵来说是站不住脚的。
士兵训练，土里爬，泥里滚都是常事，又怎么会怕弄脏衣服的说法。
楚连则笑道：“他们明天还得实弹训练，要是把手脚给卧废了，明天岂不是要在营长面前丢我的脸。”
“让你安排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文书立即道：“已安排妥当，明天一早就通知各班集合，集体前往靶场。”
“靶场那边通知到位了吗？”
“已通知到位！”
靶场，在军营里划分为作战区，一般情况下都不准人员靠近。
文书问道：“需要今晚提前通知他们吗？”
楚连摆手道：“不用，不过可以提前通知二班，让他们带上步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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