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虽然我不喜姬命那老匹夫但不得不承认，姬命的能力胜过我龙族老祖一筹，只怕凤族那位也不是姬命的对手。但，哪又如何？失去姬命的人族，在我看来皆为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夜如明能从女子口中听出其的自信，似乎圣皇朝四王在女子眼中也不过尔尔。
夜如明咧嘴一笑，并未慌张问出一关键问题，“人族覆灭之后呢？妖族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到那时候，神使伤势痊愈，而妖族半神身受重伤。前辈莫真会相信神族鬼话不成？”
事实上，这才是龙凤两族最为担心的事情，所以两族迟迟不敢将自家有半神之事公布于众。此事如若被神使知晓了，定会让妖族半神出手覆灭人族。人族灭亡之后，距离妖族的死期也不远了……
神族需要的是忠心的仆人，而不是不听话的手下。除非妖族甘愿一辈子当奴隶，否则只有被毁灭一条路可走。
感受到女子内心的纠结，夜如明乘热打铁劝说起来，“前辈，此界位面之灵沉睡，不论仙族又或者是神族想要送人进来都千难万难。只要我们联手将神使灭杀，此界便是我们说了算。等位面之灵复苏之时，我等再投奔仙族，未尝不可与神族一战！”
女子闻言瞬间炸开，怒瞪夜如明，“你让我投靠仙族？”
然夜如明不惧，一双眼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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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对上了女子的双眸，沉声说道：“前辈，此界常人不知仙尊理念，我不信你也会不知。如若不想为奴，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
女子气得胸口起伏，踱步片刻，抬头看向夜如明问道：“你的意思是，灭杀神使后两族休战，重归于好？”
“正是。”
闻言，女子气极而笑，笑得更是花枝招展，“夜如明，究竟是你太天真还是在装傻。你我两族相战千年，积累的仇恨岂是那么容易忘却？我龙凤主宰妖族，可以镇压住反对之人。你呢？你可以代表人族吗？”
夜如明闭眼思索，小韵灿烂的笑容不断在眼前浮现，随后他猛然开阖，重重点了点头，“可以，如若人族有人反对，那就由我来灭杀。”
听闻此言，女子被夜如明的霸道发言震慑住，神色一愣。许久之后，女子展颜一笑，“真是疯子……想要一个人背负所有骂名吗？”
夜如明内心叹息一声，看向凤凰圣城，轻声说道：“总有人要去选择，而骂名也必须要有人背，如若没有人做此事，那便由我来做。”
此刻女子才发现，眼前男子的胸襟宽阔似海。或许其所言在他人看来夜如明所言匪夷所思，甚至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但女子知晓，她眼前这个男子只是想让后世之人不再遭受战争之苦。
从此天下平，万族和。
“值得么？”女子摇摇头，轻声问道。
夜如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看了看云瑶死前留给他的贝壳手链。
只见夜如明会心一笑，开口道：“我曾经也被仇恨蒙蔽过双眼，我痛苦过，挣扎过……我深深能体会那种痛，所以我知道，只有完全的结束大战，世人才能彻底从这仇恨的漩涡之中走出。”
说罢夜如明将头猛然抬起，神色肃然地与女子眼眸对视，“纵然这道路上只剩下我一人，我无怨亦无悔。”
“有这份胸襟的确难得可贵，然现在你虽有堪比大圣的实力，但如何助我等灭杀神使？现在的你，应该更能体会半神的可怕。”女子内心虽然对夜如明极为佩服，但对于他的实力并没有太大的信心。
或许夜如明是一个绝世天才，但现在绝不可能是半神的对手。
夜如明沉默片刻，抬头认真问道：“神使掌握法则几何？”
女子神色肃然，“从古至今，一直流传着一个说法。尚未跨入仙神境之人，所修炼出的法则数量绝不可能超过九千九百九十九条。而被称之为半神半仙之人，其所修出法则必须到达了九千九百九十条才有资格。因为只有达到了这地步才有可能跨过仙神劫，从此鲤鱼跳龙门，成为威震寰宇的仙神。”
“九千九百九十条……神使竟然拥有如此之多的法则。”夜如明心中刮起惊涛，低声呢喃。
听到夜如明的低语，女子微微摇头，“非也，掌握九千九百九十条法则只是可以被称之为半神。据我龙族老祖估计，两位神使掌握的法则至少在九千九百九十三条。别小看这区区几条法则，每多上一条对于法则的感悟要深上数分，实力也会随之强大许多。”
说完这一切，她盯着夜如明问道：“现在你，还有信心可以助我等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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