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历凡刚想离去的时候，林菀芝突然来了句。
“妖族文字，我可以教你。”
历凡已经转身离开，被林菀芝这句话硬生生定在原地。
历凡恶狠狠的看向“好友”林联，用眼神质问他，但一直没有开口的林联只是无奈的耸耸肩。
林菀芝难得笑道：“你还真别怪他，林联都不知道你的目标是妖族文字。”
事实确实是这样，历凡交给林联的那些文字中，神秘碎片的文字只是其中的一种。
林联知道这是历凡不信任自己的表现，所以也没问些什么，老老实实帮历凡调查清楚。
所以林联只知道历凡想要弄懂一种文字，但具体是那种并不清楚，但他不清楚不表示林菀芝不清楚。
在收到林联的调查报告后，历凡知道了神秘碎片上面的文字是妖族文字，于是便暗中调查起来。
历凡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绝瞒不过元婴期修士的，林菀芝身边的老妪早就知道历凡在寻找什么文字。
“你调查我？”
历凡语气十分不善。
“没错。”林菀芝大方承认，“妖族文字在万象城可不多见，你这样满世界寻找，有心人很容易发现的。”
“我还帮你善后不少呢。”
这话历凡选择相信，因为修士的直觉告诉他林菀芝没有恶意。
“下次我会注意的。”
林菀芝淡淡的说道：“妖族文字你要自学太难了，就算你收集到足够多的妖族文字也很难学会。”
历凡确实在苦恼这点，破解神秘碎片上的文字他一直进行的不顺利。
“你会妖族文字？据我所知，万象城没人会妖族文字。”
“那是你接触不到罢了，万象城可是有不少人会的。”
林菀芝语气玩味，“毕竟要做生意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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