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奇迹般被吓住，微微哆嗦着身子。
“你一个小姑娘，这么凶做什么？”
“再说了，你可别以为司云灼是什么好人，你不知道吧，他杀过……”
他还要再说话，便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他被一脚踢进了江里。
扶楹神色不变，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他的话。
司云灼情绪一激动，他的眼尾便会泛起淡淡的红。
他的手微微颤抖地牵上了扶楹的衣角，眸子里好不容易点燃的光也因为这突然出现的人而黯淡了少许。
扶楹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受到司云灼的情感变化，他似乎是怕极了自己会被放弃，在努力挽留着什么。
她轻轻握紧了司云灼的手。
“怕什么呢？杀人罢了，你若是处于维护正义，便算不上错。”
扶楹原体是魔，本就不懂这世间是非善恶，她只知道，若是连自己在意的东西都无法维护，活着又能有什么意义呢？
司云灼眸色一点点加深。
扶楹整个人都鲜活在他的生命之中，让他忍不住想要捏紧这一抹光亮，将她偷偷藏匿，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司云灼想立刻将对方禁锢在怀中，揉进骨血里，永永远远不分离。
如果注定无法逃脱，那就一起沉沦吧。
司云灼并非不想解释，而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
最近大家生活中有没有什么快乐的事，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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