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大量实验体修习五藏凝元功的身体数据，另一个是……疑似第四空间的星空坐标，就在始源星系的另一个边缘处”男人毫无保留地说道。
“第四空间！”陆申通过这个名字隐约间猜到了什么，一瞬间有些头皮发麻，完全忽略了第一个秘密。
“一个或许存在的新的时空甬道罢了，也不知道顾老师最后有没有找到它”男人的言语中第一次出现了情感的波动。
“顾老师又是谁？”
“我的一个良师益友，他们这群人的领导”男人忽然话锋一转。
“但这些都不重要，我想知道的是，你从小就被止清送到了大石星，是怎么吸纳元灵之气并练成五藏凝元功的？”
“这件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陆申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口。
男人闻言，目光越过陆申，看了看此处没什么动作但神情极为戒备的众人。
“复杂的话就慢慢地说，越详细越好，尤其是你目前的功法火候”
陆申从男人的话中听出了些什么，完全不敢大意，便完完整整地把整个过程描述了一遍。
刚把瓶颈突破和武道绝学以及种灵之法的情况说完，他的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声音。
“或许……你才是那个命中注定的先驱者”
“我不明白”陆申听到命中注定这几个字，心里就有些发毛。
“在告诉你整件事情之前，关于你屡次提到的诡异状态，或许倒可以先给你一个答案”
“我这些年翻了不少书，自认为取了一个比较贴切的称呼”男人看着陆申询问的眼神，似是又思忖了一下，这才缓缓开口。
“神降”
“就是我给它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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