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然笑一声，回道，“这些天闲着无事，一天天就研究令牌了。”
他示意两人坐下，道，“我正要煮茶，倒是有缘，坐下饮一杯如何？”
老头显然不是来找秦然闲聊喝茶的，他没有走过来，就在门口，与秦然示意他身后的小姑娘，道：“这是三品炼丹师谭言。她刚刚炼丹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小问题，特来请特聘炼丹师帮忙。”
“三品炼丹师……谭言……”秦然看向那个小巧可人的姑娘，笑道，“炼丹是个精细活，急不得，你们且过来坐下，我们边喝茶边聊。”
“你倒是是不着急。”老头冷笑起来，“但人家再炼不出丹药，可就要受罚了。”
“哦？”秦然看了一眼老头，心道关我屁事，但笑问谭言，“炼的是什么丹？”
“云灵纹丹。”小姑娘轻轻柔柔的回道。
“哦……云灵纹丹。”秦然点头，他并不认识，又问道，“可有丹方？”
“有……”
谭言还没说完，就被老头打断了：“这是圣女吩咐下来的丹药，没有丹方！”
圣女？秦然又想起那双眼睛。
“没有丹方？”他看向老头，“没有丹方是怎么炼制的？”
“凭圣女口述的药材和丹药效用炼制。”老头道。
秦然取出纸笔，示意谭言：“圣女说了什么，药材是什么，要求是什么？”
依旧是老头插话：“圣女口谕，岂可轻传外人耳？你这是想要打听圣女消息，你安的什么心？！”
“嗯……”秦然手指夹着笔，笔头敲击纸张，问谭言，“谭姑娘可有做炼丹记录？”
“什么？”这回是谭言不解了，什么什么炼丹记录，那是什么？
“你是炼丹遇到问题了。”秦然继续道，“你可是炼过这丹药了？”
谭言看了看老头，老头欲言又止，到底没有说没有炼过。因为如果没有炼制，那秦然就会让他们去炼过了再来。而且炼都没炼怎么说出问题了呢？
“嗯。”谭言点了点头。
“把废丹给我看看。”秦然伸手示意。
“你要废丹做什么？这可是圣女需要的丹药！组织机密！”老头依旧不想给。
秦然视线越过老头，看着谭言，笑道：“丹方、圣女口谕、废丹，如果你想要我帮你，那你至少要给我一样。如果都没有，那你可以回去了，我帮不了你。”
“你不是特聘炼丹师吗？这点事做不了？”老头冷笑道，“要你何用？”
“你还是首席炼丹师呢！”秦然反问道，“你能解决吗？”
老头要是能解决，哪里还会拿来为难他？
“要我帮忙，就把丹方、废丹拿出来。”他回道，“如果不要我帮忙，麻烦你们出去，我很忙。”
他说着，示意手中的身份令牌。要将他们强行赶出去。
“你！”老头没想到秦然这么光棍，他指着秦然，不知道说什么。
还是谭言，炼不出丹药是她受罚，所以她看了看老头，还是取出一张丹方来，又取出一个瓷瓶，越过老头，走到秦然面前，道：
“丹方没问题，丹药也没有问题。问题是，圣女突然要金云灵纹丹，我只能炼出白色的云灵纹，炼不出金色的云灵纹。”
秦然接过丹方和丹药放在身边的桌子上，先给谭言倒了一杯茶，然后才拿起丹方来仔细研读。
他看得很仔细，一边看一边想一边推算，一张丹方，看得谭言喝完茶也没有看完。
他又给谭言倒一杯茶，才看完了丹方。
丹方看完，他又倒出一颗丹药来看了看。丹药是天蓝色底，周身分布雪白的云纹，十分漂亮。
他闻了闻丹药，光是气味就令他精神亢奋到头晕，他终于出声，问道：“圣女用来练功的？”
谭言一愣，连忙摇头道：“不知道。”
看她的样子，显然是知道的，丹药就是用来给圣女练功的，通过激发生命潜力，练某种魅惑功法。
秦然懂丹药，也略懂功法，他能大略推出来。
想到那双神情的眼眸，他暗叹一口气，只是与谭言道：“炼丹的方式没错，只是提取的药力纯度不够。金纹，其实就是极品云灵纹丹。你这颗只是中品。”
“你只看了丹方，就知道了？”老头讥笑道。
“是与不是，你去炼一炉极品云灵纹丹不久行了？”秦然回道。
“极品……”老头仰天大笑，“果然是凭空得了机缘的小岛人，随便炼一炉极品丹药，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云灵纹丹是几品？”秦然问谭言。
“四品。”
“四品丹药，有什么炼不出极品的？”秦然不解。
谭言张了张嘴，弱弱道：“真炼不出。”
“我们是炼不出来，但看特聘炼丹师的意思，是很简单的事了……”老头笑道，“要不你炼一炉给我们看看？”
秦然看了看谭言，又看了看老头，忽然明白过来，他们不是不懂金云灵纹丹怎么炼。他们只是炼不出来，要他炼……想把锅甩他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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