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方墨一脸惭愧，“对不起，宋小姐，害你受伤，是我之过。”
宋暮雨目瞪口呆，看看裴力衍，又看看乔芮，最后目光落在了方墨的身上。
“这件事与你无关。”她坦诚地开口道：“不过你们抓齐韵这件事，我不会这么就算了的。”
“那宋小姐想要怎样？”裴力衍反问。
宋暮雨看他态度嚣张，心中愤恨不已。“这笔账早晚要清算。”
“好，裴某等着。”裴力衍倒也不推辞：“不过在那之前，还希望宋小姐养好身体。”
“宋小姐，这件事是我的错。”方墨一看宋暮雨跟总裁之间有些剑拔弩张，也是赶紧地开口。
“方特助，这件事你也是奉命行事。”宋暮雨道：“我能明白你的苦衷。”
“我没苦衷。”方墨赶紧道。
“方特助不用为裴总掩盖。”宋暮雨也没客气。“对了，你这脸谁打的？”
方墨一愣，连忙摇头。“没谁，没谁。”
“难道是裴总？”宋暮雨一下回神，看向裴力衍。“对你的下属这么狠心？”
裴力衍不予置否。
“不是，才不是总裁。”方墨摇头。
宋暮雨看看他们，又看看乔芮。
乔芮没说话。
裴力衍道：“方墨是被宋兄打的。”
“啊？”宋暮雨一下愣住，有点不敢相信宋熏会动手打人。
裴力衍认真点点头。
宋暮雨又看向乔芮。
乔芮也微微点头。
宋暮雨眼底划过一抹惊讶，随后恍然大悟地开口道：“裴总，你让方墨来道歉，目的不只是道歉这么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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