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盛芸并不算她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即使她当时已经对盛芸失望透顶。
但是那种心脏被抽离了什么东西的空落感不知从何而来，挥之不去。
坐在车上，盛晚棠将头靠在陆霁渊男人的肩头，握着他的手，放在的孕肚上。
“陆霁渊，你还有我和宝宝。”
陆霁渊明白她的安慰。
“嗯，我知道。”他自嘲的笑了一下。
是他想放弃的步静晗。
还好，盛晚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曾经如此的卑劣。
陆界极力保持着他家族之长的身份和仪态，可还是控制不住老泪纵横。
在外人眼中，陆家夫人步静晗是已经死了多年的人了。
上次去世，没有尸体，陆家对外称是步静晗遗愿，不愿意大操大办。
而这次，即使她是真的去世，陆家也不可能为她举办葬礼。
甚至连个送花鞠躬送行的人，也只有陆家主家的这几位。
尸体火化，骨灰送葬。
盛晚棠被陆霁渊扶着，只为步静晗这一世感到悲哀。
“呵，这年头还真是，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都有！”窦雅晴走到盛晚棠身边道。
盛晚棠感觉她话中有话，但是懒得搭理她。
窦雅晴继续道：“盛晚棠，你对步静晗这个婆母见死不救，就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被亡魂找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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