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言难尽，降维打击，不过议题算是通过了。”
险胜！
秦凝香疑惑地看着红木坚实的门板，求王波来个解释。
“降维打击？什么意思？”
王波站在大屏幕前，听里面的董事个个引经据典，为了个人的观点差点要生吞活剥了对方，就感到恐怖。
他进去时，风和日丽的，看见董事们还在聊家常呢。
待到王宣拿起话筒，宣布会议开始，再也没有一句闲话。
和谐的气氛荡然无存，但不是变得剑拔弩张，怎么说呢，王波感受到了论文发表的紧张感（虽然他也没紧张过）。
人人都严肃以待，都正襟危坐、面色沉静，态度认真。
本以为都是唯利是图的草包，谁知都是审时度势的英豪。
梁氏集团的股东也不是谁都能当得了的。
-_-||
“早就听说过，股东之间有比学问、比眼界、比能力的传闻，竟是真的？！”
不可思议。
秦凝香以为，那些人该像八卦中说的，大腹便便，花花世界，坐等收钱，胸无点墨呢。
“哎，擦了一把汗。”王波摇摇头，他以为自己的知识和应对就算不错的了，竟然不是科技的天花板，而是中游水平？
等到他开始汇报，王波说，本以为那些人都听不懂，但从下面观众的表情看，他们都很懂。
倒是他王波冒昧了。
真正对王波降维打击的是，这些人都没有生气的状态，不怒自威，对个人的观点很自信。说话逻辑清晰，讨论的内容专业性十足，用最温和的态度，说着最坚定不可转移的想法……
每个人都是一个狠活好手。
“我明白了。”不能糊弄。
“哎？那个人是谁啊？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王波指了指前面走廊处悠闲地走过来的两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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