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剑锋瞬过，直接刺穿了他的肩头，划破了右手的旧伤。
血肉外翻，撕心的痛楚让尹琛再度挣扎。
“我说，我说……多数，是我巫族，培育出的。”
尹琛将头埋得很低，声若蚊蝇。
咔！
“呃……啊！”
骨裂之声伴随着尹琛的惨叫声响起。
方墨渊面露厌恶，全身泛起一阵恶寒。
“呸！真他妈是个畜生！“
对于尹琛的回答，凌萧并不感到意外。
“继续说！”
“其，其实……去天苍帝国，并不，只是……为了，进取货物，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边境军会将抓来的一部分异族，秘密押送到南部边疆一带，之后……再由我们接手，把……”
“把他们，带回，巫族，培育……兽人……”
“异族生长繁衍极快，往往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便能生下一胎，一胎中至少会有四只兽人左右，成长周期很短只需要半年时间便可发育成型……”
尹琛颤悚的说道。
“所以，你们商都从巫族出发之时，会带上发育成熟的兽人，之后在途经的城池黑市进行贩卖，之后再前往天苍帝国‘进货’，沿路带回巫族，继续培育。”
凌萧侧目问道。
“是……”
短短的一个字，好似掏空了尹琛所有的气力。
家族的罪恶和阴暗被揭开，他已无地自容。
凌萧轻抚下颚，在他发现那些兽人身体中存在噬心蛊时，便已经大致清楚了这条黑色产业链的全貌。
而更让凌萧惊愕的是，这里面居然牵扯到了边境军！
天苍帝国北部防线，镇守天城的分别是，江家、东方家、钟离家和袁家。
范围不大，但也并不好找。
“给你们提供被俘虏的异族，是天苍帝国的那个世家？”
凌萧问出了最为尖锐，也是他最为在意的问题。
尹琛全身一颤，身体不自觉地痉挛抽搐，一时间心魂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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