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惊讶于他的听话乖顺，又极为享受这种乖顺。
第一次遇到这么听话的老师，真的也很不错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毫不留情刺入尖牙。
西泽的身体猛地绷紧，几乎条件反射出手给月笙来一个过肩摔。
但是他手臂抽动了一下，硬生生忍住。
尖牙刺破肌肤，深入动脉，当滚烫的血液流入月笙口腔的一瞬间，她几乎满足到喟叹出声。
这是怎样一种爽快的体验，干涸的食道瞬间被浸润，饥渴的胃部瞬间得到了满足。
要很多很多，要更多。
她眯着眼睛吞咽着绝世美味，几乎要沉醉这这样的痛快里。
直到西泽喉咙里发出一点细小的呜咽，月笙才忽然瞪大了眼睛，猛地松开了牙齿。
就在他松开牙齿的一瞬间，西泽猛地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流血的脖颈，深深喘着粗气。
刚刚，几乎已经濒临死亡。
他脸色惨白的厉害，连眼睛都是模糊的。
月笙依依不舍地舔舔嘴唇：“抱歉，没忍住，你太美味了。”
还好最后被提醒了，不然她真的会把西泽吸干的。
当然，吸干他后又喂入自己的血液可以让他也变成吸血鬼，但是现在，她还没有喝够他的血，怎么舍得让他变成吸血鬼呢。
少女的嗓音似乎真的带着歉意。
西泽因为疼痛和失血过多而恍惚，随后嘴里便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给你补补血。”
月笙刚说完这句话，他便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以极为恐怖的速度恢复。
而脖颈的伤口，竟然也开始愈合。
他只呆愣了片刻，便缓缓起身，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自己身上的所有伤口都愈合了，那样可怕的折磨似乎只是一场噩梦。
他喘了两口气，以奇迹般的速度恢复过来。
高大俊美的男人抬眼看了一眼月笙，湛蓝的双眼中带着细小的欣喜和试探的小心翼翼：
“谢谢。”他声音很轻。
明明是月笙把他搞得那么疼那么虚弱，可是稍微给一块糖，居然就能这样感谢罪魁祸首。
月笙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挠了一下，也变得甜甜的软软的。
乖死了，好喜欢！
她直接勾了一下西泽的下巴：“真乖，走吧。”
“去哪”西泽问道。
月笙冲他眨眨眼，看到他耳尖漫上粉色。
“去城市买点东西，你以后都要在这里，我当然要陪我的小血奴买点需要的东西了。”
西泽看向月笙，又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随后，他便看到月笙往窗户边走了一步，毫不保留地暴露在了阳光下。
他心脏因为兴奋猛地抖了一下，却见月笙苍白的肌肤在阳光下发光，却没有半点变成灰烬的迹象。
月笙“啧”了一声：“好久没见光了，还是要适应一下。”
说罢，她看向西泽，男人的眸光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匆忙移走，像是在害羞。
月笙愉悦地冲他招招手，从来没觉得这么省心过。
一想到以后抱着老师的快乐养老生活，每天还有最美味的新鲜血液喝，她就愉悦地勾起嘴角：
“乖，出门吧。”
*
繁华的街道上，一男一女着实有些瞩目。
原因无他，两人的外貌在人群中过分突出，尤其是那略显苍白的少女，美得简直不像是一个真人。
她步伐优雅，衣服上的一个小小的装饰都价值不菲，一定是某个贵族家低调的病弱小女儿。
而他身后的男人身材高大，跟在她左后方半步远的地方，虽然也那样精致优雅，面容卓绝，但是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煞气，应当是小姐的保镖吧。
路上的众人频频侧目，甚至有些坐在汽车后座的绅士将头探出窗外，心中暗暗想着，回去一定要打听这是谁家的小姑娘。
而月笙的心思只在西泽的身上，她侧头看他，扬了扬下巴：
“想要什么尽管去买，我很有钱。”
活了这么多年，资产累积到可以买下一个小国家，月笙第一次感觉到了包养男人的快乐。
之前好像都是被包养。
西泽乖巧的垂下眸子，那张漂亮到有些凌厉的脸露出这样的表情却不显得违和，倒是别有一分叫人心颤的，大狗狗模样的乖巧。
他轻声道：“谢谢。”
没有丝毫企图逃跑的模样。
他并不贪婪，只买了一些日常生活需要用的东西。
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多余的类似求救或者暗示的动作，买完便抱着几个大袋子来到了月笙的身边，轻声道：
“好了。”
长长的睫毛微微下垂，乖顺地看着掌握着他的性命的女人，脖颈上的伤口还在微微刺痛，他似乎接受自己的现状接受得及其顺利。
月笙从未见过刚见面就这么乖巧的老师。
果然，是经历的世界多了，老师对她应该也更有感觉了呀。
她开心地眯起眼睛，嘴角勾起的笑比正午的阳光还要明媚：
“要再逛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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