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南艺与傅辰离开了法院。
等在外边的小七很兴奋问南艺，“太太，庭审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南艺摇头，“还早，我累了，听到差不多了。”
明毓低着头像是有心事，南艺上前询问，“明毓，你是不是等烦了？我们回去吧！”
明毓笑笑，“太太，上车吧！”
晚上，南艺约见徐白羽，他却兴致不高，情绪很低落。
“艺艺，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我今天没心情告诉你，我要去看看我师父，他终于可以瞑目了。”
免提里传过来的徐白羽声音很落寞。
只是他叫她艺艺？
南艺终于知道徐白羽之前为什么也这样叫过她，其实他那时候就在暗示他是徐白羽了吗？
傅辰点点头，南艺才不甘心地挂了电话。
她喃喃，“他师父？”
傅辰将南艺搂在怀里，分析道，“我猜他的师父就是冯凯宇，原宁城刑警大队的大队长。”
南艺愣了片刻，又说，“南池策划杀害了徐白羽的师傅，所以，他也是在替他师傅报仇？”
傅辰点头，“我之前听杜渊说过，当年，冯凯宇追查南池案件很负责，而且事发几年后都没放弃，一直在追查。”
他又说，“而警队里老带新是规矩，我猜想徐白羽实习或者毕业后的带他的师傅就是冯凯宇。”
忽而，傅辰低头看了眼旁边的亮起来的手机，“这不是有人来给你汇报下午的庭审了么，答疑解惑来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南艺和傅辰的手机同时接到消息——陈宇泽发起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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