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揉锦瑟头顶，温声道：“朕从来没碰过他们。”
听战漓亲口承认，锦瑟心情大好，望着80的好感，她决定乘胜追击，潜移默化战漓。
“上次让陛下找的两个女子的画册如何了？”
战漓张了张嘴，还以为他听错了：“什么？”
锦瑟挤挤眼：“就是两个女子的那种，陛下不会忘了吧？”
战漓脸色一沉，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记得郎君说过爱慕朕？”
这种表衷心的时刻，锦瑟当然不会放过。
“不只是爱慕，是爱到无法自拔。”
战漓终于反应过来，试探问道：“你觉得男子如何？郎君是否喜爱男子？”
锦瑟心中警铃大作，战漓要是喜欢男人，以后可就没她什么事了。
她摇摇头，面色严肃：“那些臭男人哪有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好？”
战漓面色皲裂，甚至下意识闻了闻他身上：“臭…男人？”
他哪里臭了？
“真的，”锦瑟说的煞有其事，眨巴眨巴眼，让战漓看她真诚的眼神，“臣下只喜欢女子。”
战漓唇角抽了抽，原来锦瑟喜欢他，是因为他是女子？
又想起那晚看到的武冬和邹克苏，兄妹两个都喜欢同性之人，也算家学渊源了吧？
一时间竟不知该不该坦白。
锦瑟反过来诱导战漓：“陛下觉得两个女子的画册，是否更吸引人？”
战漓脸黑了：“朕从来没看过那种画册，阴阳调和才是正道，别总想那种歪门邪道！”
锦瑟不由失望。
看来战漓如今还很难接受磨镜，还需要她好好引导，坦白性别不宜操之过急。
两个人各想各的，思维倒是出奇一致。
不能让锦瑟知道他是男人！
不能让战漓知道她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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