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灵冷不丁打了一个哆嗦，“你，你干嘛这样看我？”
“小盘，你们妖族能够化为人形的多吗？”章青酒问道。
“不多。”旋灵愣了一下，继而撇了撇嘴角，“能化为人形的，万年前都死绝了，你问这个干嘛？”
“我今天见到一个人，准确来说，不能够算是人吧。”章青酒略一思索，皱了皱眉头。
她看到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不对了。在他的身上，自己看不出任何的因果。
这种情况，只有在非自己能够推衍，或者非人族的身上才会出现。
可这人族，又有几个人是自己推衍不了的？
但她也可以肯定，他不是巫族。
左思右想，她还是决定问问身边的这条“小黑蛇”。
因为，她在他们的身上，感受到了同样的气息。
“今儿个碰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意儿。”想起他问自己的问题，章青酒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而且那些试探性的话，可句句都是关于人皇伏羲的。
“是啊是啊，今天那个叔叔给我们讲了好几个故事，什么人皇妖皇的，我们在春来叔叔的课本上都没有见过呢。”两个糯米团子原本正在一旁安静地自己玩着，听到章青酒这句话，楚安乐突然抬起头来，一脸的兴致勃勃。
她虽然年纪小，但说话快，声音又清脆，等章青酒想要阻止时，已经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说完了。
看到树上的人陡然间变得深沉起来的目光，章青酒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并没有打算和他细说，可眼下似乎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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