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珍珠才恍然大悟，然后双眼发亮，惊喜地望着赵合欢，脱口而出，说道：“您是说，让她们狗咬狗！”
这话说出来之后，珍珠又觉得有些粗鲁，要让夫人知道自己在小姐这里说了粗话，肯定得受罚，所以又退了回去，咽了咽口水。
赵合欢此时正说在起劲呢，要是戚陌在，肯定注意到了她眉眼之间的兴奋之色，她是真的高兴了
“对，咱们就看他们狗咬狗！”
“你呢，现在回去，找个人，把水杏要去泉水巷的消息透露给姜姨娘。”
说完这句，赵合欢又摇了摇头，道：“不不不！”
“不要太刻意，要不这样，也别说水杏去泉水巷，就说水杏进了夏荷院。”
“我觉得姜姨娘虽然蠢了点，但是这肉都送她嘴边上，她也不能不吃两口吧，再说江姨娘不是又怀孕了吗？”
珍珠这个时候早被她家小姐的聪明才智和个人魅力迷得不要不要的了，这小姐何止是明白那纸条是什么意思啊，她还是个神算子呢！
她早之前还没进荣国公府的时候，就听说有女宰相上官婉儿，说是女中诸葛什么的，她当时还在想那得多聪明啊，今天这女中诸葛就有具象的人了，那就是她家小姐啊！
珍珠崇拜完了赵合欢，又转念一想赵合欢这谋算如果成了，也算是给在荣国府后院憋屈了十几年的大夫人给出气了。
赵合欢的小手放在了珍珠的眼前晃了晃，小声叫到：“珍珠姐姐？”
珍珠这才回了神，忙站起来道：“小姐，怎么了？”
赵合欢笑着道：“珍珠姐姐，你得赶紧回去给姜姨娘‘报信’啊。”
“还有，也得赶紧让那什么青杏、水杏的把消息传到泉水巷去，必要的话，也让母亲为姜姨娘的人出门跟踪那个杏子创造点条件。”
“不然咱这戏还怎么看啊！”
珍珠点了点头，站起来行了礼，道：“那奴婢这就回去了！”
看着珍珠脸上的喜色，赵合欢轻笑出了声，道：“我让吉祥在外面给姐姐准备了些甜水，姐姐在路上喝，还有几份拿回去给母亲和张嬷嬷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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